脸上露出一抹悲伤,他们两人齐齐看向白峰哥所在的地方,似乎知道白峰哥一开始就在那个地方。
“苏儿,以后的路只有你自己走了。”白峰哥的父母异口同声,似乎在告诉白峰哥什么。
杨苏知道他们不想活了,想要出声,却发不出声,只能任由眼泪在眼中掉落。
父母在他眼前双双自尽,他们的血液与其他三十几个人的血液融汇在了一起,大厅成了血池……
泪水奔涌,杨苏瘫软在了地上,在凌晨方才有动身的力量。
看了一眼大厅,带了几本古书,远走他乡,去了洛阳,在那里安定了下来,以盗墓,算命,贩卖文物为生,后来白峰哥遇到了杨苏老人,跟着他盗墓。不过几年前杨苏老人仙逝,白峰哥也就开始了运尸工的工作,然后按照他父亲的安排,适时地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里。
说完,白峰哥走到一块巨石之上,负手而立,面对着东方初升的太阳,不在言语,陷入了久久沉没。没人去打扰他,因为他的过去,太过沉重。
“这……”刘雨桐不敢置信的低声呢喃。脸上的惊讶之色还未退去。她掏出手机,连上网百度了一下,惊奇的发现网上有一个和白峰哥说的几乎是一模一样惊天血案。
里面说到,杨家三十几口人在一夜之间,除了一个名为杨苏的十一岁男孩失踪之外,无一幸免。
地点就在香格里拉的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村庄里。
上面还有两张血淋淋的图片,残肢断体连成一片……许多人在用桶清理那些灌满客厅的血液。
方啸却是若有所思,久久之后,缓缓走到了白峰哥身边,像白峰哥一般负手而立,但两人留给人的背影完全不同。
白峰哥给人的是一种仙风道骨,萧然物外的感觉,而方啸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看着让人很不舒服。
我知道方啸在想什么,我也走到白峰哥身旁,开口问到:“白峰哥答应寻找真正的云阶空墓的原因不是其他,而是为了弄懂杨苏他们一家人守护的到底是什么秘密,为了它居然不惜屠戮手足来守护它。”
方啸看了我一眼,似乎我的问题很出乎他的意料“难道说,你们不是为了救你父母和那些金银?”方啸的声音很是惊讶,“你是有意答应我们的?”
“你以为,你们能够动他父母一根汗毛么?”白峰哥的声音很冷,冷得我都不禁颤抖,“我不妨告诉你,千军万马在他,面前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弹指之间便能让一切尸骨无存。”
一番话让一旁的刘雨桐等人冷汗直下,他们没有想到白峰哥居然会这么强势。
就连我都没有想到。一向低调的白峰哥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白峰哥说话之时气势如虹,每一个字出口之时,四周的空间都在微微颤抖。但这种波动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
但我绝对相信白峰哥有这样的能力,至于我自己就是两说的事了。
我陷入了思考之中。
天渐渐亮了,山川草木被染成了金黄色。
“该走了,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程呢。”方啸的声音特别轻,唯恐惹起白峰哥的不满。
白峰哥点了点头,和我们一起上车,此次开车的是龙证,其他人一上车就进入了梦乡……惹来了龙证一阵白眼。
我做梦了,我梦见了杨苏的过去,我在梦中再次经历杨苏的过去,看得我心惊胆颤……
我被梦惊醒,醒来只是背心都被汗水打湿。仔细回想了整个梦,发现和白峰哥所说又有不同之处。
我无奈的笑了笑,白峰哥的过去对我震撼太大了。拿出手机,百度白峰哥所说的事情。或许我会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这一次我一个人看得格外的仔细。
里面有个警察是这么说的:“现场并没有任何作案工具,所有人的血管心脏似乎都是在瞬间内爆裂而亡的。太不可思议了。”
这……警察绝对不会作假,那么只有白峰哥说假话了。可他为什么要说假话呢?
忽然一个急刹车,差点让我撞上了前面的座椅。手机掉落在地上,也把我的思路彻底打断了。
也同时把刘雨桐他们给弄醒了。
“操,不会开车么?”我很是生气,怒吼到。
“你们看……看……那里。”龙证跳下车,指着公路右边的一个湖结结巴巴地说到。
我们紧跟着下了车,朝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
湖面上,波光粼粼,一棵菩提树浮在水面上,一个佛陀盘坐在树下,敲着木鱼,发出哒哒的声音,悠远而空灵。
“既然来了,那就过来喝杯茶再走吧!”沧桑的声音在空中幽幽响起,与此同时,一天由菩提树叶构成的路在我们脚下形成,直通湖面上的菩提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