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帝陵三个血红色大字,我的心脏猛然抽搐了几下。没想到张艳苦苦追寻十几年的大帝陵既然离他如此之近。
我靠着青铜棺,揉了揉太阳穴,忽然笑了起来,我知道这里并不是大帝陵……大帝是彝族人怎么会用汉语为自己写碑文而不用自己民族的文字。何况,这些文字是近代楷体,而在彝族大帝时代这种楷体未曾出现,所以此地绝对不是大帝陵。
只是是谁造了如此之多的青铜棺,埋在不为人知的深山老林里。
“这并不是大帝陵。”海子也发现了,走过去摸了摸岩壁上的陵字,喃喃地说到。
“我也这么认为。”走到海子身边,看向张艳他们坚定地说到。
张艳臻首,右手食指轻敲着青铜棺,看向云开日出的天空沉思了一会儿后低头看着青铜棺说:“大帝陵在登天路尽头,这里绝非帝陵。”
涵子索性坐上了青铜棺上,和年怒用彝族语低声讨论着什么。
青铜棺最为盛行实在周朝,这些青铜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时代的杰作。如果真的是那么这里一副棺就是价值连城,文化价值更是无法估量。
我猜测村民之前在山谷里捡到的青铜器皿就是从这儿被洪水冲到了谷中才被人发现。
“不管是不是彝族大帝的陵墓,既然来了就要弄个明白。打开青铜棺看看吧。”张艳抚摸着没有鬼脸的青铜棺,轻声道。
我和海子走了走了过去,拍了拍白宇和涵子的肩膀。“张艳,您老让开些,这些体力活就交给我们年轻人干吧。”
张艳应声退开了几步。白宇、年怒、涵子、海子我们五个人从右边用力地把沉重的青铜棺盖推开了一角,里面传出了一股衣服腐烂的味道,还有刺鼻刺眼的未知红色气体飘出。我们五个人不约而同地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
“咳咳!”
……
我们五个人都不同程度地咳嗽了几声。
“这是红色尸气,你们快后退千万不要吸进去。”张艳焦急地那叫到。
见到张艳如此焦急我们知道这所谓的红色尸气绝对不是什么善茬……搞不好吸多就会命丧当场。
我曾听老人说过人在下葬之后,尸体腐烂后会产生尸气,不过一般人产生地尸气特别少而且大多为黑色尸气,毒性也没有那么大。尸体的主人生前吃了太多药物或是杂七杂八的食物,死后有小概率会形成红色尸气,运气不好的人一旦吸入,轻则疯掉,重则死亡。
红色尸气在空气中很快就散了,我们松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我看了看还在不停咳嗽的涵子他们问到:“大家都没事吧?”
涵子他们都没事,最严重是离开口最近的年怒,他已经咳出血来,不过还好并无什么大碍。
“傲然,那红色的气体是什么东西?”涵子解下背包拿出农夫山泉喝了一口,然后跳上青铜棺,坐在上面,把水扔给我后问到。
我接过矿泉水,喝了几口润了润喉咙,把尸气这说法给他们说了一下,张艳补充到:“鲁傲然说得不错,不过并不全面。尸气如果一直在棺材里,没有和带水分的空气接触就不会有毒,一旦和水蒸气发生反应,就变成了剧毒。”
“这种红色尸气在阳光照射下几分钟就能够完全分解成无毒无害的气体。”
其实红黑两种尸气一直都是共同存在的,不过是多与少的区别罢了。当黑色尸气多是,就是黑尸气,红色尸气主导时就是红色尸气,两者之间并没有绝对的界限,在一定的条件下它们可以互相转换。
“你们几个算是幸运的了,居然一个都没有吸入红色尸气,不然就麻烦了。”张艳看看安然无恙的我们五个,笑着说。
五分钟左右,我们感觉尸气应该分解得差不多了,六个人一同靠近青铜棺想一探究竟。就在离青铜棺不足五十公分的时候,我们清晰的听到了棺材里有喘息声和细碎的衣服摩擦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见鬼了。之前刘富晨的父亲也就是刘叔葬礼上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不过两者并不能相提并论。青铜棺在泥土里面埋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里面应该不会有像老鼠、蛇一类的活物。也就是说……诈尸或者是里面是粽子。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大气不敢出地转动眼珠子瞥了一眼其他五个人,发现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地不敢出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