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一瞬，两人都是板着个脸。
“师傅，你看，弟子能够这么有自知之明，而且还谦虚不抬杠，那‘灵虚度’？可否答应下来啊！”
张子沐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不停拍着老天师的马屁。
让得这时候窜过来的白朔，也是汗颜。
嘀咕道，
“你这家伙，看着仙风道骨，还挺帅的，怎么巴结人起来，跟俗世人一样猥琐！”
张子沐一听，直接面色一沉，满头黑线不敢继续说下去。
老天师更是一个巴掌朝其脑袋拍了过去，本来还没缓过来的张子沐，此时更是两眼冒金光。
“你这臭小子，一大清早就胡闹，是不是要把我这天师府给掀了？”
“不把这些破坏的地方修补好，别叫我师傅！”
“还妄想‘灵虚度’，你是在想屁吃！”
正京在一旁也是尴尬的扯了扯老天师衣袖，还有外人在这里呢！
秦牧则是摆了摆手，表示习惯了。
老天师说话犀利，倒是让他对天师的形象有了新的改观。
张子沐耷拉个脑袋，像焉了的茄子一般，一脸可怜的样子看着老天师。
“不是为师小气，这‘灵虚度’对于境界的要求很是苛刻，至少要宗师大圆满。”
“而且只对神魂有效，你现在还早，那么急性子干嘛？”
说完老天师对着秦牧是眨了眨眼，后者立马心神领会。
心里自然是大喜，还没等自己开口呢，老天师居然说帮他锻炼神魂。
他甚至都想赖在这里不走了，这里灵气充沛，更有老天师这种老好人。
至少先天之境前，是不用乱窜了。
张子沐听到后，立马精神振奋，冲着秦牧是握紧拳头。
“师傅，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修炼！”
“秦前辈，有机会，我也会再次向你挑战！”
秦牧微微一笑，表示随时恭候。
老天师白了一眼，屈指一弹，一道金光匹练直接是将张子沐掀翻。
这招让得秦牧也是暗自咂舌，神控境强者施展的金光咒，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不是说了嘛，在这里没修补好之前，不许喊我师傅！”
“再口误，直接罚你剃身！”
一听到‘剃身’，张子沐立马是背脊发凉。
这是天师府惩戒弟子的一种刑罚，几乎很少动用。
但是子沐却是听说过，这种惩戒之法，可是针对神魂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让人生不如死，往往都是罪大恶极之人或者叛徒，才会尝到。
暗自嘀咕一下，老天师是真的狠。
张子沐开始去山脚搬运石块，开始修补起来。
“你跟我来吧！”
老天师此时面无表情，一身青衣道袍，转身走去。
秦牧也跟了过去。
白朔又想要跟过去，再次被正京拦下。
“道长，你老是拦着我干嘛？”
正京白了一眼，这小子一直在这干等着也不是事，不如？
看到正京是不怀好意的笑容，白朔警惕的后退了几步。
“你这个小娃娃，还是跟我来吧，哈哈哈，保证对你有好处！”
正京大笑一声，不管白朔愿不愿意，大手直接朝其拽去。
直接拎到一个院落内，关上门。
随后，院内金光不停闪动，传出白朔一阵又一阵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