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残忍的女人,她不会放过她!
冷忆如握紧了拳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间。
“姐,你等等我。”
冷楚天急忙追了出去。
路边的一辆车子里,梅语歆戴着墨镜,紧紧的盯着会所的出口。
没多久,冷忆如跟冷楚天就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看着两人驱车离开,梅语歆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东西拿到了吗?我就在门外。”
早在冷忆如出门之际,她就找人查探冷楚天的动向,并在冷楚天所在的包间里放了摄像头。
她倒要看看,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俩在一块时都做些什么。
片刻后,一个头戴压舌帽的男子快步走到梅语歆的车子旁,敲了敲车窗。
梅语歆将车窗摇下,伸手接过男人递过来的东西,漂亮的杏眸里闪过丝丝暗芒。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画面了。
冷家,冷忆如大步走了进去,朝着屋子里冷声喊道:“张玲,你给我出来。”
身后,冷楚天一脸的欲言又止,站在一旁陪同着。
“哟,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白眼狼回来了?”
张玲从楼上下来,身后跟着冷欣芝。
冷忆如握紧了拳头,怒瞪着张玲,“张玲,你好歹毒的心!你跟爸好歹同床共枕了二十几年,你怎么能对他下狠手?”
居然为了那可笑的理由,就把那么好的爸爸至于死地,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有多黑?
“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下狠手?难道你还认为是我害死了你爸?”
张玲冷笑,阴阳怪气道:“真要追究起来,害死你爸的难道不是你跟你妈那个狐狸精吗?”
“你还抵赖?”
冷忆如的胸膛不住地起伏着,一把拉过一旁的冷楚天,“楚天已经把真相告诉我了,是你亲口对他说的,你把爸的药换了,还故意刺激他,这才让他去了。张玲,那是你的丈夫,你跟他有多大的仇恨,值得你这样费劲心机地至他于死地?”
这个毒妇,她的心真的比蛇蝎还毒。
“楚天,是你告诉她我杀了你爸?我可是你妈,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张玲阴着一张脸,恨恨地瞪着冷楚天,恨不得掐死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冷欣芝淡淡开口,“是啊,楚天,你是不是听岔了?妈什么时候跟你说过那种话?哦,我想起来了,妈有一次是在哭诉的。可是她也是在责备自己,没有尽到做妻子的责任,没有服侍好他,是间接杀害他的凶手啊。楚天,你怎么能断章取义呢?”
几句话,就把责任推到了冷楚天的头上。
是冷楚天听岔了,是他在胡言乱语。
冷楚天红着眼,别过头不去听不去看,心却痛得厉害。
有没有听岔,他心里清楚的很。
可是,他也没有勇气再对冷忆如说出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