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没有,她声音却是软软糯糯地,有些微微地发涩,原本撑着他肩膀的两只手掌,亦是不自觉地化扶为半拥的姿态。
他的吻却已经掠过她的面颊,落在她的耳侧,在她雪白的软软的耳廊上吻着,又落上耳垂,吻着她已经开始发烫的小耳垂下面那一片小小的粉红色肌肤。
全身酥麻,沈雪本能地想要缩直身子躲闪。
这里是她的死穴,他很清楚。
扶着她的下巴,司徒行并不给她躲闪的机会。
“现在,有吗?”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她在他身后轻拧着身子,语气与其说是回答,倒不如更像是在撒娇。
他的吻继续移开,落在她的颈间如雪一样白的肌肤,她的身上有奶油的甜香味,就像是冰淇淋甜美诱人。
宽松的毛衣被扯下肩膀,他的吻就隔着薄薄的衬衣落上胸口,轻咬着那两粒微硬的小小突起。
全身如有轻微的电流滑过,沈雪身子早在他身后软成一团。
“现在,有了吗?”
司徒行哑在嗓子,在她胸口上问。
“没……”她刚刚说了一个字,他已经隔衣咬住她,并没有多大的力量,却让她控制不自地嘤咛出声,“啊……没有!”
他将脸贴上她的胸口,“那为什么你的心跳得这么快?”
“我……我缺氧……不……不行吗?”
她红着脸反驳,抬手想要将他的脸推开,司徒行直起身子,手一拉,已经扯开她的腰带。
她下意识地缩起腿,他却抓住她的两只脚,只用一只手就将她的牛仔裤扯了下去。
她的身上还套着毛衣,大红的毛衣堆在颈下,两条长腿上只剩一条可怜的黑色蕾|丝小衣,越发显得皮肤白得像雪。
被他吻过的地方,却是红润得像花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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