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阳耐心在车里等着,偶尔看一看外面的环境,能看见酒吧街的人逐渐多起来,车来车往好不热闹,明显这个城市精彩的夜晚才刚刚拉开序幕。
十分钟以后,黄小淑走回来上了车告诉王子阳,她已经把一切安排好,和kk、嘎玛研究好混进酒吧的方法,等酒吧的地下格斗场开放以后吧,kk和嘎玛会装成酒女郎,通过包间服务去确定来的是不是真宫本。而小吉她们三师妹已经从附近的沙井盖下了下水道去装炸弹,孔玲燕那边则在查酒吧内部的有线电话,看看被拨出最多的是什么号码,然后通过这条线索找幕后老板。如果这个方法行不通,黄小淑打算自己化妆进去,通过内部人员尝试能不能联系。
海狗的情况黄小淑也说了一遍,他们就在酒吧街的周围,主要是在格斗吧对面的清吧,那里面也能下注格斗,外围下注,由格斗吧里面的人提供结果。听这意思,这里面还是一个赌城,既然对面的清吧都能赌,附近那些酒吧显然也可以。王子阳有个想法,即便格斗吧里面的宫本不是真宫本,会不会真宫本就在附近的某个角落?
心里思考着,王子阳对黄小淑说了说,黄小淑道:“有这样的可能。”
“如果是这样,你放在奥斯陆的人就要白白浪费。”
“现在已经这样,不然还调回来?”
“调回来要多久?”
“列车的话两个小时以内能到。”
王子阳看看时间,已经九点钟,来了已经没用:“算了,不管这个。”
正要给自己点根烟,忽然手机响起来,掏出来看了一眼,是个很短的号码。王子阳不认识这个区号代表的国家,但黄小淑认识,说是法国,很可能是蝎子。王子阳当即接通,还真是蝎子,这家伙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伤的也不轻,声音很虚弱:“王先生,我是蝎子,我老板在隔壁,我们得谈谈。”
王子阳打开扩音器才道:“你说。”
“我手下人给我报告过你们的位置,你们想在格斗吧抓宫本吗?”
“是。”
“我老板知道很多事,确实你们的猜测没错,他有难处,所以才容忍伊莲娜的许多所作所为。这个难处涉及一桩生意,一个矿产,原来我老板不是去芬兰弄了一个矿产赔的很厉害吗?他找了个合伙人去非洲又弄了一个,开始是跟政府合作,后来政府被军阀架空,就是和宫本一起那个军阀卡奴。现在这个军阀把原来我老板的合伙人杀了,说要和我老板做些交易,给我老板更多矿产股份,换我老板在欧洲的生意,他要转移资产给自己洗白。”
“说的啥,乱死了,你说重点。”
“重点是这个军阀臭名昭著,不能碰。我老板是贵族,碰了他让他进了公司,我老板在很多事上都会被牵连,尤其是这个军阀出问题以后。伊莲娜是军阀找的另一个股东的人,这个股东和我老板,以及和军阀的关系比较微妙,各自身边都有各自的人,我老板想全身而退,伊莲娜的老板则想吞掉我老板的股份,军阀则想通过我老板贵族的身份洗白,完成资产转移以及拉拢盟友。”
“这么说来伊莲娜不是和军阀一伙?”
“对,她老板也被军阀坑了下去,但她老板本来就不干净,所以她老板和我老板所害怕的东西不一样,更所以她老板不和军阀对抗,只想着坑我老板。”
“你老板为何一直忍让?”
“因为矿产公司的成立有许多问题,做了许多违规的事。原来和我老板合作的伙伴在非洲屠了一个村庄,就因为这个矿产的问题。这事还没多少人知道,但军阀知道,而且手里有证据指向我老板,他就用这个东西来威逼我老板一次次让步。”
“我听明白了,你老板想怎么着?让我取消任务?”
“不,现在他正在聚集人手接应你们,他需要军阀手里的证据。”
“我去你的,让我抓军阀吗?”
黄小淑这时也开了口,直接骂脏话:“蝎子你他妈的提的什么要求?那是军阀,手里有军队。你们倒是好,我老板杀了军阀,跟你们没关系,你们高枕无忧,我老板怎么办?”
“其实这个军阀不是很难对付。”
“不难对付你们自己不杀?”
“我们不能杀,无论成不成功,我们去做了,证据都要散出去,我老板名誉扫地变成过街老鼠。”
王子阳拍了下黄小淑的手,让黄小淑冷静,他继续问蝎子:“我有什么好处?”
“如果这件事你能提供帮助,我老板在欧洲有五个上市公司,你可以随便挑一个,拿百份之二十干股。我这样说吧,这五个上市公司盈利最不好那个的年利润都在三十亿欧元,百分之二十就是六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