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她们要去潇湘楼吃饭的消息散布出去了,引得为了得到一个潇湘楼吃饭的名额,打架斗殴的比比皆是,潇湘楼本来生意不太好,那男子都是瞎说的,结果无意间造成了这么大的轰动,不得不说,那男子是瞎猫碰见死耗子了,歪打正着,同时,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名人效应在这个时代还是管用的。
他们争抢位子,掌柜的喜得合不拢嘴,导致最后,掌柜的给北轻瑶她们全部免单了,当然了,这个是后话了。
男子给许府的门房说了许府的大小姐在潇湘楼等着无情姑娘,门房恭敬的回府禀报,大管家亲自登门,说大小姐在潇湘楼等着无情姑娘,还劳许院的人通报一声,其实大管家很疑惑,为什么她们不去好点的酒楼,又一想,大小姐可能囊中羞涩,去不起好的酒楼。
大管家想到二小姐许一静以前在许府的处境,又想到大小姐当时临走时把钱全给了二小姐,就明白了,他打算待会就和老祖说说,他叹息一声,二小姐以前在府里也太惨了些,就是大小姐给她那些灵药灵丹还有元石的都被许李氏夺去为自家儿女吃了。
其实北轻瑶这会已经醒了,只是她有赖床的习惯,就一直在床上躺着,大管家的话她也听了个清清楚楚,拉开房门,见丫鬟正要敲门,她道:“稍等片刻,我洗漱一下就去。”
站在大门口的大管家听言点了点头,趁着北轻瑶洗漱的空档,去见了自家老祖,老祖听言凝丫头要在潇湘楼宴请远道而来的客人,很是慷慨的给了大管家两千万元石让他交给凝丫头和静丫头,两千万元石在许家也不是什么小数目了,还告诉大管家,他这次做的很好,但要他保留凝丫头的面子,对潇湘楼是永夜城中等的酒楼不要吭声。
大管家道:“老祖,您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许年笑笑,“对你老夫还是放心的,去吧,不要让许院那位贵客久等!”
等大管家回到许院时,北轻瑶刚刚弄好,今天她穿了一袭白衣,虽长相清秀,但颇有一股子仙气,看起来很是出尘,北轻瑶出来就道:“有劳了!”
大管家非常惶恐,道:“不敢,不敢,能为无情姑娘带路是我的荣幸!”
北轻瑶笑笑,也不多说什么,只道:“带路吧!”
大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就兀自在前面带路,背始终微微弓着,行至许府大门口,见那个传信的人始终在那等着,大管家不悦的向着门房怒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许府的大门前不允许有闲杂人等出现吗?罚三个月的月钱。”
男子一阵尴尬,北轻瑶道:“是没人给你赏钱你才等在这里的吗?”许府有许府的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也是,若人人都效仿眼前这个男子,那许府门口早就人满为患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以为无情姑娘没人带路这才在这等着的,既然有人带路那我就先走了!”男子慌忙摆手,并且摇头,脸色更是尴尬了。
“既然不是,那你就快走吧,我们许府还缺少一个带路的人吗!”许府大管家对这男子不客气了,男子说那番话简直就是在赤裸裸的打他的脸。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好,快走吧!”大管家冷笑连连,转身却是恭敬道:“无情姑娘,让你看笑话了,走吧!”这位他可是不能得罪,小看天绝派的任何一人,都有可能给他们许家带来灭顶之灾。
北轻瑶笑笑,她隐隐觉得这大管家对那位男子不客气,还有其他的原因,因为她在那男子的眼睛里还看到一抹心虚,虽然隐藏得很深,北轻瑶就不再参和大管家和那男子之间的事了。
只道:“客气了,有劳了。”大管家在前面引路,北轻瑶亦步亦随的跟上去。
待走远之后,大管家才对北轻瑶解释道:“非我不待见那男子,实在是他做的事有些缺德,他给大小姐推荐的酒楼只是这永夜城里中等偏下的酒楼,大小姐这些年在天绝派不知这情形,而二小姐出门少,见识浅薄,无意姑娘又很单纯,这次只是推荐酒楼还好,若她要真对大小姐二小姐还有无意姑娘心生什么歹意可如何是好?”
以他们许府的能力,自然是轻易的把刚才发生在大街上的事,打探得清清楚楚。
北轻瑶恍然大悟,呵呵笑道:“原来是这样啊,大管家你也是有心了,不过你也可以放心,若那男子真的心生歹意的话,至少在这永夜城还没有人奈何得了你们大小姐。”
“这些年许府也是亏待二小姐了,我们许府会尽全力弥补的!”点到为止,大管家就不再说话,北轻瑶暗叹,真是一个老狐狸啊!
只用了一会便是到了潇湘楼,许一凝店小二在门口等候,而掌柜的却是亲自在门边等着,老远就见到许府大管家带着一位姑娘往潇湘楼而来,许府大管家永夜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