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看一眼,辩解道:“那是因为凶手以为我们死了。”
谢茵茵道:“你们不是没死吗?”还中气十足的跪在堂上,一点也不像重伤要死的样子。
两人也反唇相讥道:“若非装死,我们如何能活下一命?岂非就被你这恶毒丫头派去的杀手灭口!?”
谢茵茵气炸。
蔡县令拍着惊堂木:“够了,本县还在问话!”
谢茵茵直起了身子:“大人,这分明有人陷害民女。”
陷害的还不怎么高明。
蔡县令沉着脸:“谢茵茵,你也不用把本县当做是傻子。”
如果真的一早认定了谢茵茵有罪,就是直接关押下狱,等候判决。可不是在公堂之上,听她伶牙俐齿。
谢茵茵端端正正叩头:“是,民女相信大人明察秋毫,定会还民女一个公道。”
蔡县令顿了顿,才说道:“按照规矩,在案件未明朗期间,你作为嫌疑人,本县应当先将你收监关押。”
这是命案,不是其他什么小案子,谢茵茵的身份在宛平县又这么敏感。
听到要收监关押,谢茵茵也惊了,她不是怕被关,而是怕被关押期间,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虽然她相信蔡县令是好人,可不代表每一个人都是好人。
“大人!请让民女戴罪立功!”谢茵茵伏在地上,恳求道。
蔡县令皱着眉:“怎样戴罪立功?”
谢茵茵仰起头:“民女不才……我爹谢方樽虽然是人人谩骂的恶讼,但民女因此接触过许多杂难案件,而民女,也曾代人写状,比一般人更了解案情经过,而今既然民女已经成了嫌疑人,那民女请求大人,准许民女戴罪调查,民女相信可以还自己一个公道。”
蔡县令盯着她:“你说你要自己查案?”
谢茵茵郑重点头:“正是。”
蔡县令又皱眉:“查案是县衙的事,你一个黄毛丫头,就算曾经写过几张状子,就敢不知天高地厚染指命案?”
谢茵茵说道:“大人,倘若不查清此案,民女就要被当做凶手抓起来。不是民女不知天高地厚,是民女也想保住自己的命,请大人成全!”
师爷不由凑到蔡县令耳边:“大人,不可答应,她嫌疑在身,还是羁押在县衙看守,不可放虎归山哪。”
师爷看来,谢茵茵就是找理由想逃,一旦让她走出这县衙的门,后面恐怕想抓她就不容易了。
蔡县令却盯着谢茵茵,一时没有说话,良久才开口:“本县放了你,焉知不是给了你逃跑的机会?”戴罪查案,兴许是个借口。
谢茵茵道:“大人,民女全家都在本县,何况大人城门封锁,民女能逃到哪儿去?若大人实在不相信……请给民女十日,民女十日内要是不能自证清白,大人就将民女收押吧!”
不是无限期的放她,只是十日而已,对于普通查案,十天时间已经算紧张了,她只要十天,若不能查出案情,再抓她不迟?
师爷看见蔡县令有动容,顿时一惊,正要再劝,蔡县令已经一拍惊堂木说道:“谢茵茵!此事因你而起,本县就给你十日,十日之后,你若是不拿出证据,本县就只好把你关押收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