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回了另一处府邸。
荷花池凉亭中,凰久儿倚在贵妃榻上,手中一条黑色鞭子,高举在头顶,微潋的眸华就那么静静的望着。
不言也不语,周身好像笼了淡淡的漠离情绪,将自己隔绝在其中,无人能走近。
“久儿,”墨君羽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
即便是心中千般急迫,走的姿态仍是优雅绝伦,摇曳生花。清隽风华的身姿立在她面前。迷人凤目里盛满担忧,还有一丝害怕。
这样的久儿,他真的是第一次见。
此刻,他们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近在眼前却又遥远的无边无际。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但似乎他又能理解久儿现在的心境。
凰久儿终是有了反应,迷离的眸华渐渐有了焦距,缥缈的眸光渐渐回了神,目光的终点落在了站在面前的男子身上。
她一愣,粉唇缓缓勾起,徐徐向他伸出手,“来,笑一个。”
墨君羽凤目一滞,颇有些无奈。轻叹气道,“久儿,有什么不要憋在心里,同我讲可好?”
他此生的温柔全部给了面前的女子,连大声跟她说一句话都不舍。
素手握住她的小手,轻轻的躺在她身侧,搂着她,给她一个舒适的位置。
“我没事,害你担心了。”凰久儿依偎在他怀里,垂眸浅笑。
此生能遇见他真好。
“笨蛋,我除了担心你还会担心谁?”
“呃……”那她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事实证明,某人有时聊天也会将天聊死。
静了半晌。
“墨君羽,你在这里没有其他亲人了吗?”
他的父亲在神魔大战中死了,那他的母亲呢?
活着还是死了?似乎真的没听他提起过。
不提,或许是不在了,那她这样一问,不是会勾起他的伤心事?
某女是又后悔了,赶在他回答之前,抢着说:“你不要回答,就当做我没问。”
墨君羽是哭笑不得了。
其实这个问题他本觉得没什么,他所有的事情,只要是她想知道的,都可以跟她讲,包括那些埋藏在心里的往事。
“我也是回了魔族才知道,我的母亲在父亲死后,被焜火关了起来,后来她不堪凌、辱,自毁神魂亡了。”下一刻,他娓娓而道。
清浅的嗓音,细细沉沉,没有什么情绪,仿佛说着一个不相关人的事。
有时,人就是这样,伤心到极致的时候,反而无波无澜,显得无情无欲。
是不是很复杂。
凰久儿小手搂紧了他,仰头,在他白瓷的侧脸上轻轻一吻,没有其它的话安慰,不过却胜过一切。
不过,有人却是顺杆子往上爬,“久儿,不够,我还要。”
于是,凰久儿又在他另一边嫩嫩的脸蛋上一吻。
“还有这……”额头……
“还有这里,也要……”最后,墨君羽抬起完美如玉的素手,轻点着性感薄唇,潋滟的眸华似流水般荡漾。
会撒娇的小孩有糖吃,会撒娇的男人有什么?
看此刻某男人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