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陆渐红油然升出一股亲切之感,向沙发上一坐,道:“还是家里好啊。”
安然巧笑倩兮,分坐到陆渐红的腿上,搂着陆渐红的脖颈道:“可是家花没有野花香啊。”
陆渐红心里暗惊,自问自己并没有什么露馅的地方,赶紧道:“简直就是谬论,你看咱们家的杜鹃,开得多艳,外面的杜鹃有这么艳吗?”
安然双腿之间正卡着陆渐红的紧要部位,扭动着身躯,道:“这还差不多。”
床第之间的安然很保守,向来都很被动,这面扭了几下,陆渐红就有感觉了,亲吻着安然的唇道:“想要了?”
安然用动作代替了语言,一边热烈地吻着陆渐红,一边剥下了陆渐红的外衣,解着皮带,这两下一搞,陆渐红顿时立正,幸好他们居住的小区条件很好,家家通了暖气,房间里的温度很适合,两人就在沙发上战了起来。
这还是安然第一次在白天跟陆渐红爱爱,相互的肉体清晰可见,加上环境的刺激和久未人道,安然很快在陆渐红的冲锋下达到了快乐的顶峰。不过陆渐红却是骁勇善战,没有一丁点溃败的兆头,奋力地在安然姣好的胴体上耕耘着。
陆渐红一口气连续动作了几十下,猛地将安然的身体压在了窗子上,透过窗子,安然能够看到楼下走动的人群,正感到羞意难却时,忽然啊了一声,原来陆渐红已经从后面进入了。
“你要死了,人家会看见的。”安然羞得想退开窗子,屁股却正好迎上陆渐红的猛力进击,不由又是一声惊叫。
随着啪啪的声响带来不断的舒畅之感,安然不由伏低了身子,使得她的腰与臀之间形成了一个由下到上近乎完美的角度。在这种视觉的冲击之下,陆渐红兽性大发,腰部像装了一个充满电了的马达一般,安然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陆渐红感觉到一股火烫,猛地出来,安然的身子一挺一挺的,居然喷射出道道水柱。
陆渐红那个骄傲,那个自豪,出现这样的状况,证明女人达到了真正的高潮。
据不完全统计,在我国,只有10%的女人才能真正体会到做女人的妙不可言,这一次,安然很幸运的在这10%之内。
陆渐红不再犹豫,再次进入,猛烈地冲击几下,一道道热流如同岩浆一般注入的时候,能够感受到安然的里面开始作有节律地抽搐蠕动,此时,欲仙欲死只能形容那种感觉的十分之一。
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安然虚弱地说:“你这个坏人,你看家里成什么样子了。”
手足乏力地穿好了衣服,又拿拖把把地上的水渍擦净,安然这才倚在沙发上休息,刚才那一战,真的比一百米折返跑还要累。
陆渐红嘿嘿笑道:“幸好咱们家是地板砖,如果是木地板,那很快就要变形了。”
“死相。”安然已经没力气跟他斗嘴了。
休息了一阵子,安然这才稍有恢复,道:“渐红,还有几天就春节了,我们的年货还没购置呢,一会陪我一起去。”
“陪老婆大人买年货,是小人的荣幸。”陆渐红嬉皮笑脸地,说虽这么说,刚刚心里可是捏着一把汗的。
“贫嘴。”安然嗔了一口,牵着陆渐红的手走上了大街。
街上的人不少,各大商机都打起了促销的旗号,各类商品看起来琳琅满目,目不暇接,转悠了一阵子,陆渐红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问安然道:“孩子们呢?”
安然白了他一眼,道:“你还记得孩子啊,早放假了,在妈那边呢。妈的身体不适合来回跑,今天过年啊,我们就去洪山过。”
买了一大堆的东西,租了辆车送回家,安然下厨忙活起来。
看着忙碌的安然,陆渐红感觉到了家庭的温馨,闲着没事,打电话给妈问安,又和两个孩子说了一会话,瞎扯了半天才放下电话。
午饭后,曹雄飞的老婆带着以前的麻将搭子来了。这是上午联系过的,安然自从去了城投公司做了老总,忙得不行,就没再打过麻将,现在放假了,重操旧业那是必须的,当然,这也是联络感情的一种手段。
四人一坐下来,曾经跟陆渐红开过玩笑的那骚妮子就说起了荤段子,说一个男人在公交车上看到一个胸部小的女人,不屑地说:“旺仔小馒头。”那女的却瞄了一眼男的下面,说:“七号电池。”
另一个不甘示弱道:“说一个女的在火车上把沾了血的卫生巾扔出窗外,砸在一老农脸上,老农感慨说,这火车真快啊,一张纸飘脸上,都砸我一脸血。”
陆渐红受不了女人间的随意,赶紧找个借口离开了。
走在大街上,虽然车水马龙,却是无聊得很,转了一圈,有些意味索然,加上外面很冷,干脆找了个茶座,要了一壶茶品着,享受着里面的暖气,舒服多了。
两杯茶下去,想起了安然隐有所指的那句“家花不如野花香”的话来,真不知道她是无意而语还是发现了什么,真是头疼啊,看来这齐人之福也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或许“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只是个神话。
想到这里,陆渐红猛然一惊,赶紧拿出手机将上面关于郎晶的短信和通话记录全都删除了,这才心情稍定,心里却不由在想,会不会是手机留下了蛛丝马迹?
坐了一会儿,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是曹雄飞打来的,道:“渐红啊,怎么没在家啊?”
陆渐红笑道:“曹书记,新年好啊。受不了那些女人啊,只有逃出来了,在茶座喝茶呢。”
曹雄飞问清了什么茶座,也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