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在想灼华的婚事?”陈嘉拿起一边的朝服,为沈国公换上。
“上次傅家来了族人商量华儿和侯爷的婚事,因为灼华的原因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一直到今日也没有提起。”沈国公是有些担忧的。
但是作为姑娘家,也不好主动的上门提起,总是觉得有些不安心,深怕两人的婚事会有变动。
“老爷,今日的事情您难道还看不出来吗?”陈嘉觉得他的担心有些多余了,忍俊不禁,手里的朝珠也发出了一丝声音。
“夫人这是何意?”沈国公不解。
“若是真的有事的话,怎么会有今天的事,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这侯爷是对灼华动心了。”陈嘉看着沈国公,觉得这人的脑子是榆木脑子。
“但是,始终不合情理。”沈国公闻言,还是觉得太乱来些。
“现在我在沈家,就是议亲也是我来,你就别操心了,若是老爷觉得不合适,那今日下朝,去点点侯爷,看看是什么用意。”
陈嘉见他还是不放心的模样,出了一个主意。
“也好,还是夫人懂得为夫的心。”沈国公觉得和这个主意不错,一脸欣慰的看着陈嘉。
陈嘉的脸色也是微微一红,为他带着朝珠。
另外一边。
沈安安回到房间里,就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扫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一边的青竹看见后,微微一愣。
“滚,都滚出去。”沈安安觉得眼前的青竹十分的碍眼,大声的呵斥。
“是。”青竹微微欠身就走了出去,刚好看见姚姨娘从门外进来,“姨娘。”
“小姐呢?”姚姨娘刚刚问完,就听到了花瓶碎裂的声音,不禁秀眉一蹙,“下去吧。”
“是。”青竹便退了下去。
房间内。
“你这是做什么?”姚姨娘看着眼前的碎片,不禁怒喝。
“姨娘,女儿心里很气,凭什么沈灼华处处都比我好?”沈安安看见她进来,眼泪也顿时涌起。
“你又何必生这么大的气,现在已经不是姨娘做主了,这些东西要是被你母亲看见,你又如何的解释?”姚姨娘蹙眉,看着一边的碎片。
话落,沈安安也清醒了几分,“女儿也是一时怒上心头。”坐在椅子上。
“安安,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要忍耐,知道吗?”姚姨娘也是心里气愤不已,但是现在此时非彼时,必须要忍。
“女儿知道了。”沈安安闻声,轻轻的应下,眼睛里嫉恨却是一分不减更多的是无奈。
自己没有从嫡母的肚子里爬出来,生来就是比沈灼华矮人一等的。
“姨娘,什么时候鞥回到往日的光彩?”好一会,沈安安才出声说道。
“姨娘也不知,但是现在你我只要等一个机会。”姚姨娘摸了摸手里的一个瓷瓶,眸中带着一丝算计。
沈灼华刚刚回到院子里,就看见桌子上的一封信,看着熟悉的笔迹,沈灼华更是哭笑不得。
“小姐,侯爷待你可真好,这些东西库房都要放不下了。”月影从门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