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二,你把金字转到西边,木朝向东边,水向北边转,火向南边,你试试看?”
苏千仞紧紧的盯着那扇墙,还是没有一丁点动静。
她叹了口气,她现在真想去刨了徐哲的祖坟,他是上哪儿请的能工工匠,这么折磨人真的好吗?
要不,她也让认识的兄弟在徐哲家里设置个机关,让他每天只能待在书房,无欲无求,让那些个小妾独守空房。
不过,她也就是随便想一想,当务之急是她如何出去,她不想饿死在这里呀!
金木水火土,当下却独独少土。
土在中间,苏千仞走到中间,伸手一模,忽然就喜笑颜开。
她朝月二招了招手:“把这块砖搬上来。”
月二也没费什么力,这块砖竟然是活的,砖的下面显露出和房顶四个角如出一辙的小珠子。
月二轻轻一按,对面的墙边缓缓开始上移,外面的光亮洒满了整个空间。
苏千仞拍了拍手,抬步向外走去。
果然如她所料,外面的确是苍茫的凌云山,而且这扇门对的地方极其隐蔽,但是车轮干涸的痕迹异常明显。
他们一路顺着痕迹,在一个村子前停下了脚步。
月二犹豫了好久,话说的结结巴巴的。
苏千仞直接开骂,“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跟个羞答答的小姑娘一样,说两句话就结巴了?”
男人的尊严被挑战,月二再三斟酌后诚恳的说:“公子,昨日主子派我追查陶大人的踪迹,最后黑衣人的归处便是村子入口处的那家。主子说,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为好。”
“哦,陶元顺的下落可查到了?”
月二答:“没有。”
苏千仞接着问:“那你可查到陶元顺的小儿子被我救了?”
苏千仞的话不轻不重,但就是让月二倍感压力。
他沉重地点了点头。
苏千仞忽然一笑:“我道昨日那封书信是谁送到我府上的,原来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派你跟着我就是想知道陶行知身上有什么消息呗,我直接告诉你,是凌云寺!”
她又嗤了一声:“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其余的事情靠他了,我只负责陶行知的安全,这次是我疏忽……”
苏千仞一根手指立在嘴巴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姿态是说不出来的慵懒,一句话自她口中缓缓倾斜而出,夹杂着她的不耐烦。
“没有下次,我不想被当猴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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