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仞对着司凌眨了眨眼睛,感叹道:“想不到老庄主年轻时还有不少风流韵事呢!殿下当真是无事不晓,这等隐秘之事都能扒出来,在下实在是佩服!”
这要是真把流落在外的儿子接回家,古鼎山庄还不闹翻,况且老夫人是个心里门清门清的,哪里容得旁人来分一份家产。
司凌温润一笑,没搭理苏千仞拍的马屁。
苏千仞想起司凌答应给她的玉石棋盘,准备先催促催促,好东西,当然是要先捞到自己手里呀。
“我说太子殿下,那个棋盘,你看你什么时候得空给我呢?”
她脸上明显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司凌扶额拧着眉开口:“我好像不记得了。”
没见过不要脸,但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急的苏千仞都要骂人了,自己说的话,怎么能转身就忘记了呢。
“难道太子殿下是海兔吗?”
“海兔?什么是海兔?”
先是五子棋,后是海兔,苏千仞貌似总是再给他惊喜。
“咳咳,就是一种动物。”
苏千仞在心里暗暗补了一句,没脑子的动物。
她师娘是这么跟她说的,以后想骂人了忍不住了,就用这句不失礼节又很有涵养的话骂吧……
司凌也没深究,但他心里隐约明白,海兔大概是个不好的词。
***
忽然,马车外传来打斗声响。
一大批的黑衣人向马车涌来,不一会儿,苏千仞便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司凌在车内坐的稳如泰山,闻声也只是眉头皱了一下便恢复平静。在等待的过程中,他还从旁边的柜子抽了一本书,细细的品读。
泰山崩顶也不动!
苏千仞这几天也算对司凌的品性了解几分,也就见怪不怪了。
约么小半个时辰,石头在马车外禀告。
“主子,解决了。”
两人下了车,地上布满了黑衣人的死尸,掺杂着血腥味,苏千仞差点被呛住。
她刚走近,便现其中一具尸体已经化成了血水。
顿时,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这里。
苏千仞皱着眉看了司凌一眼,便蹲下了身子,她用银针沾了一点血液,不出片刻,银针便变成了黑色。
众人嘶了一声,苏千仞神情凝重:“血液里有毒!”
月二又来报:“主子,那边现一个活的。”
司凌和苏千仞对视后,便决定去看看。
黑衣人应该是在打斗过程中腿上被砍了一刀,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的有好几个,足以见刚才这场战斗的激烈。
月二用剑指着黑衣人的喉咙,语气恶狠狠的说:“说,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倔强的偏过头,不肯说话,也没理会脖子上的鲜红的血迹。
苏千仞嗤了一声,忠心护主是好事,但她最讨厌的便是愚忠……
“你可知道弑君是什么罪?”
“太子殿下身为储君,刺杀之罪当诛灭九族,呵,我忘记了,想必你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