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不知错从何来？”楚寒明知故问。
“我岳父因为常年在军旅之中，有些事情往往不经过思考，如果刚才那番话让几位觉得不舒服的话，我只能说一声抱歉！”
楚寒面露无奈叹了口气。
“之前仲颖公说的也没有错，百姓确实是如同蝼蚁！”
李儒一愣，转瞬哈哈大笑起来。
“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就先告辞了！”和这样心思极多的人说话，楚寒只感觉自己的面前似乎竖立着一条不断吐着信子的毒蛇，随时都有可能朝着自己发动攻击。
“请便！”李儒欲言又止，见楚寒离心已定，便不再多言。
回到营内，楚寒还有些惊魂未定。给董卓做了副手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尤其是身边还有李儒这样的一个恐怖人物存在，总是感觉心里不踏实。
“主公，那董卓绝对留不得，如果不设计除掉的话，日后必然成为主公的心腹大患！”从大帐之内走出来的刘文静就是一言不发，现在忽然蹦出来这样的一句话。
“文静你在胡说什么！”一旁的陈群连忙扯了扯刘文静。眼下他们和董卓同处于汜水关之内，在敌众吾寡的情况下，如果随意胡言乱语，搞不好就会被董卓的手下听去，到时候就是他们一干人等的末日。
“让他说下去！”楚寒倒想看看刘文静看见了什么。
“主公，这董卓凶神恶煞，眉尾散、眼斜视，其人便是一个狭隘奸诈之徒，办事反覆无常。眉棱骨高凸，极不容易遏制住自己的野心，我观此人日后必然是祸乱天下之辈！主公若图天下就必须先除掉董卓！”
要不是有系统这个功能，外加楚寒提前知道了董卓这一生的话，换做是谁都不会相信刘文静的这番说辞。
“长文在想什么？”一旁的陈群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眉头紧锁。
“主公，我在想这攻城车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皇甫嵩无意中说出了攻城车的消息，虽然让他们吃惊不已，但是很快便抛之脑后。现在看来这件事情的背后恐怕不是那么简单，连李儒都不敢轻易说出来，这得有多大的一个阴谋隐藏在里面。
“我之前问了皇甫大人，他猜测是京师之中趁着我们大军全部都在长社之际，偷偷的运输攻城车贩卖给了黄巾军！”
“贩卖？谁敢干这样的事情，这要是被发现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啊！”陈群深吸了一口凉气，出生世家的他还没想到这天下居然有人胆子大到这个地步。
“商人本是如此，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他们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们就敢铤而走险；如果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砍头的危险。这就是商人的思维逻辑！如果他们发现动乱和纷争能带来利润，它就会鼓励动乱和纷争。”楚寒用了一段自己后世极其有名的话来解释当前的情况。
此话一出，刘文静和陈群顿时默不作声。虽然他们都不是商人，但是楚寒说的这个确实是天下商人的一个行事准则。
“那主公认为是哪家商户敢冒天下之大不为，干这种事情呢！”
“不……我认为这件事情肯定不是什么普通商人干出来的！你们想想，那攻城车的体积有多么大，纵使全部拆成零件，每一个部分也不小。想要运输八十辆攻城车而不被任何人发现，这天下能办到这种事情的，我思来想去貌似也只有三家！”
陈群和刘文静的嗓子都悬在了嗓子眼，两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楚寒，等他揭晓这个惊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