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死?”司马孚有些不明白。
王匡等四路诸侯联军在一起足足有五万人,而听说现在京师董军的兵马不过数千人。五万打数千人难道会输?
“让你平日里多读书,你就是不听,这么浅显的道理都看不出来,都怪为兄平日里太放纵你了!”司马朗手中的戒尺一下下抽打下来,司马孚被打的尖叫,他自己也是眼泪直流。
司马氏教导子弟,一直极为严苛,稍有不慎就要挨一顿板子。
“军营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军机重地,能够让你们这些好奇的人进去,又如何不能让董卓的探子进去。如果我是董卓,知道这里防卫如此松懈的话,随便派上几个人进去在大军的食物中下毒,或者一把火烧了大军的粮草。你想想这五万大军还有什么活路?”
司马孚本身天资聪慧,虽然达不到二哥司马懿那个变 态的地步,但也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大哥这一番话,再加上他自己所见所闻,顿时明白为何大哥不让自己去了。
忍着自己身上的痛楚,朝着司马朗恭敬的施了一礼。
“大哥,我知道错了,您打吧!还有八十五下,小弟一定不会躲得!”
司马朗顿时乐了,指着司马孚。
“你个臭小子,居然又在耍滑头。想要免了这顿戒尺,还是省省心吧!”
司马府内一阵乱哄哄,但也深刻的揭露了王匡联军的现实情况。
想当初,周亚夫治军之时,纵使是汉文帝亲至也无法入营。可现在,王匡大军孩童皆能入内,可见军营严整衰败到什么境地。
白日当头,正是休息的好日子。联军兵马不少巡逻的将士也放下手中的武器,找个合适的地方,晒着太阳聊着天好不快活。
就在此时,一匹快马从南飞驰而来,直入辕门,到了中军帅帐前才被人拦了下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从京师洛阳一路驰骋而来的剑师王越。
“快快通传,我有要事要见王太守!”
能从洛阳出来王越也是费了一番功夫,好在时间上没有耽误,路程上还算顺利。
“太守是什么人,岂能让你想见就见的啊!”帅帐门口的几个亲卫顿时不高兴了,看王越这一副穷酸样,想必也不是什么达官贵胄,不用理睬。
“混账,我手中有袁司徒亲写的书信一封,让我当面交给王太守,你们几个狗东西敢拦我,要是耽误了大事,你们几个担当的起吗?”王越身上杀气腾腾,顿时让几个亲卫吓了一大跳。
“什么人,居然敢在这里撒野!”中军帅帐里走出来一个英俊的将军,扫了一眼王越大声呵斥道。
“这位将军,我有要事要见王太守,麻烦通传!我手里有袁司徒写给王太守的一封机密信件!”
英俊将军沉思片刻,走下台阶。
“你是何人?”
“在下王越!”
王越之名早些年也是闻满天下,这些年虽然有所不及,但在上流层次之中还是有所耳闻。毕竟是天子的剑术老师,这个层次就比不少人尊贵不少。
“既然如此,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