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袁成龙看向他爹袁航,道:“爸,这里就你对红酒有研究,来看看,这不知名的红酒,到底是什么货色?”
“呵呵。”
袁航笑了起来,脸上浮起一抹自豪与得意,淡淡的瞥了一眼楚天,道:“这还用看么?有人怕丢人,将标志撕了,估计也就是十几块一瓶的葡萄酒,根本没法入口!”
“小子,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快点走吧!”袁成龙等人哈哈大笑起来,脸上写满了鄙视和讥讽。
“姐,你能不能找个有成色的男朋友,这太丢人了。”沈梦河到底年轻气盛好面子,听到姓袁的一家这么说,当时就觉得很没面子,碗筷一摔,很不满意的道。
“小兔崽子,你给我闭嘴!”
沈金良怒了,骂了沈梦河一句,而后扫了一眼姓袁的一家:“十几块钱一瓶的葡萄酒怎么了,我就爱喝这口。梦溪,给我打开,倒一杯!”
沈金良力挺楚天,绝不能让他这个准姑爷丢了面子。
“沈金良,你可真是狗肉上不了席面,难怪要一辈子受穷,只配喝这种廉价酒!”赵淑艳脸上挂着一抹鄙视和不屑,话语恶毒的道。
而这时,嘭的一声脆响。
沈梦溪愤怒的将酒塞打开,仿佛将所有怒火都发泄出来。
酒塞打开之后,一股浓郁醇厚的酒香弥散出来,钻入所有人的鼻孔。
沈梦溪当即一愣,被这酒香陶醉了。
她虽然很少喝红酒,却也知道,能散发出这种酒香的,绝对不是廉价酒。
沈金良虽然没喝过红酒,但也被这酒香陶醉了,看向楚天的眼神发生了一些变化,憨厚笑了。
赵淑芬、沈梦河以及袁成凤也是一愣,酒香醉人。
赵淑艳愣了片刻,忍不住失声惊呼:“啊?什么酒,这么香?”
而后看到酒香是楚天拿回来那瓶酒散发出来的,脸色瞬间垮了,像是吃了两只死苍蝇,难看至极,震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但她最很硬,只是语气有些色厉内荏:
“哼,光好闻有屁用,好喝才是最重要的!”
袁成龙是个公子哥,经常出入一些宴会,喝过不少红酒,但没有一次,酒香有这个浓郁的。
一时间,他愣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对红酒颇有研究的袁航眉头一皱,陷入了沉思,在搜寻这种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儿。
忽然,他想了起来,一次有幸跟着大老板参加一个私人宴会,喝到一种极品红酒,就是这个香味,让他终身难忘。
难道,这瓶就是那场宴会之上的,好像是来自古老的波尔多酒庄有钱都买不到的极品红酒?
想到这里,袁航心头一阵骇然,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满脸疑惑的望着那瓶红酒,吞咽着口水,犹豫半天,道:“这酒能不能给我倒一杯尝尝?”
他要喝一口,尝尝是不是那支极品红酒!
楚天冷笑,嘴角浮起一抹玩味鄙夷的弧度:
“呵呵。刚才有人不是说这种廉价酒,只配伯父这种要受穷一辈子的人喝么?”
听到这话,袁航脸色当即一阵青一阵白,非常难看,憋了半天,闷声闷气的道:“妇道人家,懂什么酒?别和她一般见识。”
“袁大头,你……”赵淑艳见自己男人拆她的台,当即怒了,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袁航看了赵淑艳一眼,有些愤怒的道:“你什么你,你本来就不懂红酒!”
若真是上次喝的那支酒,事情就坏菜了——这青年的身份,绝没有那么简单。
看到狗咬狗的一幕,楚天笑了,使个眼色,示意沈梦溪倒酒。
袁航接过酒杯,酒香与空气接触,产生某种奇妙的反应,味道儿越发浓郁醇和,他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陶醉的闭上眼睛,让他终生难忘的味道,猛地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