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好贱啊!”瞪着眼前这春光乍现的一幕,丁定达不由感叹。
那老画师也是回头看了一眼,望着半遮半掩的闵雅竹,那年轻活力的身姿,令的老画师顿时血脉喷张,丁丁壮大,老脸一红,赶紧快步跑出了房间。
“咯咯……”闵雅竹笑了,望着丁定达那满眼绿光的样子,自信地道:“还以为丁大少爷真的能把美女戒了呢。人家就是贱,只要你喜欢,人家还有更贱的呢。”
丁定达走下了跑步机,眯眼望着闵雅竹眼底那挑逗的眼神,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记的,你前些日子不是和那个大学生打的火热吗?怎么来勾引我了?”
“他呀,早就被我甩了。”想着那个年轻大学生,闵雅竹眼底泛起一丝讥讽道。
“为什么?那小子看着不错呀,温文尔雅的。”
“哼,一个穷学生,我只是玩儿玩儿而已,他倒是当真了。他对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闵雅竹毫不掩饰地说道。
“哦?那你现在这样挑逗我,是想转而利用我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丁定达悠然道,一只手已经本能地搂住了闵雅竹水蛇一般的腰肢。
温柔细滑的感觉顺着手掌传来,令的丁定达心里一阵发热,发下的誓言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讨厌啦!”闵雅竹抬起小手轻轻捶打丁定达的胸膛,娇躯却是直接依偎在了丁定达怀里,“人家怎么敢利用你丁大少爷嘛,真的只是想来请你参加我们的宴会的。”
“嘿嘿……”丁定达色迷迷地笑了,“好哇,不如,你把你那些姐妹都叫道我这里来吧,所有费用我出,醉了,就在我这里休息。”
说着,丁定达还特意指了指房间中央那张大床。
闵雅竹的眼底却是闪过一抹狡黠,娇躯扭了扭,挣脱了丁定达的怀抱,道:“怎么能让丁大少爷破费呢,我那几个姐妹已经在酒店定好了包房,我们还是去那里吧。”
丁定达脸色忽然一变,一把推开了闵雅竹,大步走到了那画板前,背对着闵雅竹道:“你还是走吧,我最近不会出门的。”
闻言,闵雅竹俏脸不由得一黑,自己都贱成这样了,这家伙竟然还不上钩,那他老爸的计划怎么能完成。
“哼!好吧,那我有时间再来找你。”愤愤地盯了丁定达一眼,话毕,闵雅竹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而丁定达,面对着画板,心里却是欲火中烧,待到闵雅竹离开后,他独自望着画板呢喃,“高人啊,你到底在哪里,若是有你在身边保护我,那我就可以放心地恢复往日的风流倜傥了啊,这几天我都要憋死了!”
……
“喂,老爸,丁定达这个混蛋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根本找不到机会让他离开健身俱乐部呀。”走出丁大大健身房,闵雅竹就给自己的老爸打了个电话。
电话对面传来一道阴沉的嗓音,“这小子看来有些嗓音,肯定是上次被老严他们的人吓到了,可惜的是,这小子不知道踩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活着回来了。女儿,你先不要急着骗他出来,老严那帮人上次失败之后,也不好再下手。你现在要做的,是跟丁定达搞好关系,然后通过他结识兵方的黄霖,到时候只要黄霖站在我们一边,收拾丁富还不是易如反掌!”
丁富,乃是丁定达的父亲,丽海市商界首屈一指的人物,所谓树大招风,这几年有着不少商界大亨都想整到这颗大树,闵雅竹的父亲闵天仇虽说表面上对丁家不错,可暗地里,早就和丁家的仇人走到了一起。
听着老爸的教导,闵雅竹略微沉吟了一下道:“好吧,我知道了。我会有办法的,我就不相信这个风流成性的家伙能一夜之间变成正人君子!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嗯,黄时令那边我有人盯着,一旦丁定达那小子和黄霖见面,我会提前通知你,到时候,你要尽一切办法将黄时令拉拢过来,如果不成功,拉拢黄时令的儿子黄磊也可以,他们父子有一个站在我们这边,我们的将来就算高枕无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