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闵天仇暴怒而起,一把将茶几之上的所有东西扫在了地上。
“该死,全都该死!”想着刚刚女儿跟自己说的一切,他老脸通红,青筋暴突,已是濒临暴走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江帅如此狠辣,不跟自己的女儿过夜也就算了,竟然做的如此决绝,让那么多男子把女儿,而且还拍了视频!饶是闵天仇一向将贞洁节操看的很是淡漠,此刻也无法淡定了,这已经不是什么节操的事情,而是赤果果地侮辱,不光是对他的女儿,他这个父亲也一并被侮辱了。
一想起那二十几个大汉跟自己的女儿在大床之上纠缠的画面,闵天仇就血液沸腾,紧咬的牙关由于太过用力,不断发出咯咯的声响。
“爸,您一定要给女儿报仇,不然,不然女儿该如何活下去……”闵雅竹坐在沙发上,掩面涕泪,娇躯瑟瑟发抖,每每响起昨夜的一切,自己的娇躯就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本能地会进入一种奇怪的状态,兴奋而又无比惧怕。
“不要哭了!”闵天仇怒吼了一声,吓的闵雅竹立刻停止了哭泣,旋即,他深吸一口气,一双三角形的老眼之中,快速地泛起一抹绿色的阴毒目光,盯着眼前的虚空,他一字一顿地道:“我闵天仇纵横商场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一个区区十岁的毛头小子,竟然敢如此对我的女儿,不杀他,我闵天仇誓不为人!”
话毕,他双目一凝,精湛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座机之上,果断地拿起座机拨通了一串号码。
“喂,老严,我有急事找你,方便吗?”对着电话,闵天仇道,嗓音越发的阴沉。
……
很快的,在江帅一等还在为那现场直播津津有味地谈论的时候,一场针对江帅以及丁定达的秘密会议已经在丽海市的某个房间里隐秘地召开了。
以严铮东、闵天仇为首的十二家知名服装业的头目与会,讨论的目的,就是如何将丁氏企业这个龙头行业一举搞垮。
会上,闵天仇从头到尾都是一脸要杀人的表情,已经无所顾及,恨不得立刻就让丁富的丁氏企业倒闭,在他看来,这是一招一石二鸟之计,江帅对他女儿做的一切,明显是在为丁定达那个臭小子出头,要是整垮了丁氏企业,必然对江帅也是一个重大打击,到时候,再趁机会对江帅做最后的致命一击,他女儿所受的屈辱,先算是能够洗刷干净了。
偌大的长条会议桌上,闵天仇坐在首位,而以及头发花白的严铮东则是坐在会议桌对面的首位,两侧便分别是六位在丽海市服装业有些影响的人物。
这十二个人,几乎掌控了服装业从也原料到成的各个环节,而且对丁氏服装多年里占据丽海市服装业巨大份额一事,也都是心中有气却无能为力,此刻见另外两大服装业巨头站了出来,自然乐的参与,若是真的能够将丁氏企业办到,如此庞大的产业怎么说他们也能跟着分一杯羹!
更重要的是,看着闵天仇几乎要疯掉的表现,人们心里不由的多了几份整倒丁氏企业的信心,平日里虽然都说要搞垮丁氏,但一个个全都不想全力以赴,生怕到时候把自己也栽进去,现在有闵天仇不顾一切的架势,众人自然也就放心不少。
尤其是严铮东,望着闵天仇从头到尾那种杀气凛然,喋喋不休的姿态,他嘴角一抹阴险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微微眯起的老眼中精光闪烁,仿佛已经看到丁氏企业垮台的景象。
经过整整一个上午的会议之后,在场众人在闵天仇的慷慨之下,愉快地达成了共识!
不惜一切代价搞垮丁氏企业,到时候,从中获取的所有利润闵天仇一分不要,一半归严铮东所有,另一半由其余十二家服装业相关龙头产业的老板平分。
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若是换做以前,那无论是严铮东还是其余十二位老板,都不可能有这样大的分成,现在闵天仇一心只想整死丁氏,竟然半分利润都不要,一下子本来应该归他的一半,便全部分给了众人,一时间,在场众人同仇敌忾,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齐心合力地商讨了一系列的计划。
“江哥,我一直有个问题不明白。”
华泰酒楼里,仁杰看着江帅那张狼藉不堪,把前来收拾的服务员都恶心的一阵阵作呕的大床,他皱着眉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