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魏徵先是一楞,然后立即醒悟过来,说道:“留守怕瓦岗贼劫粮?”
“那是当然。”陈丧良答道:“瓦岗贼长年靠劫掠通济渠为生,熟悉水战,一旦探得我们要通过水路给王世充送粮,肯定会组织船只水手在水上劫夺,东都没有水军,派再多的旱鸭子在船上护卫,一旦被瓦岗贼在水上拦截成功,粮草必然会被瓦岗贼全部劫走。想要把粮食成功送到王世充手里,就必须要准备一真一假两支运粮船队。”
魏徵点头,然后又担心的问道:“留守,瓦岗贼如果同时拦截我们的两支船队怎么办?”
“放心,瓦岗贼没这个力量。”陈丧良微笑答道:“瓦岗贼虽然熟悉水上作战,但是在仓促之间,他们能找得到多少船只运载士兵?拦一支船队就够他们头疼了,同时拦两支船队,瓦岗贼就是把虎牢关里的尿桶木盆都派上黄河也做不到。”
魏徵恍然大悟,这才立即提笔作书,为陈丧良书写奏章,陈丧良又转向了袁天罡,微笑说道:“袁先生,轮到你发挥长处了,算出五万石粮食有多重,还有那些猪羊菜马大概有多重,也算出需要多少草袋盛装的泥土,和这五石万粮食牛羊菜马一样重,然后给我准备这么多草袋,全部装上泥土。”
“留守果然心细如发,装上同样沉重的泥土,瓦岗贼就是再熟悉水上吃饭,也休想通过船只吃水位看出那支是真粮船,那支是假粮船。”袁天罡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又担心的问道:“留守,但我们装载假粮草,没办法瞒得过押粮士兵和船上水手啊?万一他们泄露消息,那瓦岗贼岂不是马上就能知道真假了?”
“放心,这个细节我早就考虑好了,自有办法保密。”陈丧良微笑答道:“对了,顺便组织一些会驾船的士兵听用,如果不够,可以从巩县城里寻找船工。还有,准备一些封条,准备封上货舱舱门。”袁天罡答应,也立即发挥他的长处去依计而行了。
接连作战的东都隋军和翟李联军都十分疲惫,所以翟李联军的主力精锐即便退回了虎牢关,也没有急着发起针对东都隋军的作战,虎牢关战场暂时保持了平静。在此期间,木兰通过张凯的渠道,给陈丧良送来了翟让和李密准备劫粮的消息,陈丧良庆幸自己早有准备的同时,也顿时明白李密在东都城内安插有内线奸细,便立即着手追查奸细,加强封锁东都与虎牢关的水陆联系,全力断绝李密的情报来源。
还是在此期间,拼命占便宜的王世充也果然派来了使者催促粮草,陈丧良微笑着一口答应,说王世充这次为自己分担了巨大压力,自己一定会尽快把粮食送到王世充军中,绝不会让彭城将士饿着肚子打仗。王世充使者欢喜感谢,又提醒陈丧良小心瓦岗贼在水上拦截,陈丧良则一挥手说道:“回去告诉我的岳父大人,叫他放一百个心,瓦岗贼如果能劫到我给他送去的粮草,我的陈字倒过来写。”
顺便说一句,使者把陈丧良的话带回王世充军中后,对女婿极不信的王世充也说道:“肯定会有麻烦,陈应良小子如果真的会信守承诺,尽快给我送来粮食,精通水战的瓦岗贼也拦不住他送给我的粮食,我的王字倒过来写。”
与此同时,陈丧良突然下令在巩县上游十里处修建临时码头,并且组织民夫在码头附近用草袋装土,堆积在岸边备用,结果很不幸的是,隋军这个动作被瓦岗军细作探到,也很快就送到了虎牢关中,送到了李密和翟让的面前,翟让探到这一消息当然是满头雾水,不明白陈丧良准备搞什么鬼,李密只稍一盘算后,却立即的脸色大变了,拍案骂道:“好个奸贼!怕我们在水上劫粮,竟然要准备一真一假两支船队!”
听了李密仔细分析的陈丧良险恶用心后,翟让和单雄信等瓦岗将领顿时慌了手脚,纷纷说道:“魏公,那怎么办?我们的水手虽然多,但船只太少,劫一支官军船队就十分吃力,陈应良奸贼安排一真一假两支船队,如果我们劫到了假船队,那不是就白白辛苦了?”
李密不答,沉着黑脸只是紧张盘算,觉得陈丧良如果要安排一真一假两支船队,肯定会在装假粮时严密封锁现场,谨慎起见说不定还会让船队水手也暂时离开现场,让水手士兵都不知道他们押运的到底是真粮食还是假粮食,不使有情报外泄,自己如果想要知道那一支船队是真,那一支船队是假,那就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二选一的赌博,赌对全赢,赌对全输,另一个办法就是不惜代价的探察现场,确认甄别真假粮队。
“不惜代价的探察现场,把握太小,陈应良奸贼如此处心积虑,肯定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李密心中有些绝望,然后又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暗道:“陈应良奸贼布置真假船队,让我二选一,肯定会防着我运气好赌对,最稳妥的办法,莫过于就是放出假消息,让我做出错误判断!既然如此,我何不来一个以逸待劳,后发制人,坐等他陈应良奸贼先出招,然后再反其道而行之,乘机找出真正的官军粮船!”
也是凑巧,李密刚想到这个关键问题,传令兵就突然匆匆来报,说是关外有一人自称是李士才心腹亲兵,奉已经投降隋军的李士才之命潜回虎牢关,有重要大事要向李密和翟让禀报。听到这消息,李密的黑脸上顿时就露出微笑了,道:“天助我也,快快有请!”
“魏公,陈应良奸诈,小心。”裴仁基和徐世勣都提醒道。
“没关系,我就喜欢陈应良小贼这次的自作聪明。”李密微笑答道。了李密仔细分析的陈丧良险恶用心后,翟让和单雄信等瓦岗将领顿时慌了手脚,纷纷说道:“魏公,那怎么办?我们的水手虽然多,但船只太少,劫一支官军船队就十分吃力,陈应良奸贼安排一真一假两支船队,如果我们劫到了假船队,那不是就白白辛苦了?”
李密不答,沉着黑脸只是紧张盘算,觉得陈丧良如果要安排一真一假两支船队,肯定会在装假粮时严密封锁现场,谨慎起见说不定还会让船队水手也暂时离开现场,让水手士兵都不知道他们押运的到底是真粮食还是假粮食,不使有情报外泄,自己如果想要知道那一支船队是真,那一支船队是假,那就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二选一的赌博,赌对全赢,赌对全输,另一个办法就是不惜代价的探察现场,确认甄别真假粮队。
“不惜代价的探察现场,把握太小,陈应良奸贼如此处心积虑,肯定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李密心中有些绝望,然后又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暗道:“陈应良奸贼布置真假船队,让我二选一,肯定会防着我运气好赌对,最稳妥的办法,莫过于就是放出假消息,让我做出错误判断!既然如此,我何不来一个以逸待劳,后发制人,坐等他陈应良奸贼先出招,然后再反其道而行之,乘机找出真正的官军粮船!”
也是凑巧,李密刚想到这个关键问题,传令兵就突然匆匆来报,说是关外有一人自称是李士才心腹亲兵,奉已经投降隋军的李士才之命潜回虎牢关,有重要大事要向李密和翟让禀报。听到这消息,李密的黑脸上顿时就露出微笑了,道:“天助我也,快快有请!”
“魏公,陈应良奸诈,小心。”裴仁基和徐世勣都提醒道。
“没关系,我就喜欢陈应良小贼这次的自作聪明。”李密微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