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的唇,穆谨诗双手得了空,随即用尽力气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上去。
还好,虽然看不见样子,但听那清脆的一声啪,就知道没扇偏。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穆谨诗羞怒异常,一字一顿咬着牙道。
男人的声音依旧低沉沙哑,缓缓道:“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拜托,谁稀罕你喜欢了!
穆谨诗心里默默地想着,然后从床上站起来,要下地去拉窗帘。
男人看穿了她的意图,一把攥过她的手腕,力度很大,捏得她几乎手都要断了。
“你这个神经病,你放开我!”穆谨诗回头挣扎,用另一只手猛地去推他。
男人还是纹丝不动,穆谨诗的手腕被他攥着痛得不行,她手脚并用都挣不开,实在没办法,只能张开嘴,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不怜香惜玉,也别怪她不客气。穆谨诗下嘴可是用了狠劲,不消一会儿就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可就算是这样,那个男人还是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没有一丝要松开的意思。
穆谨诗急了,低声吼道:“叫你放开我听见没有!再不放开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却听得头上传来一声不以为然的轻笑,这笑声太熟悉,她心里居然莫名地颤了一下。
“穆小姐,请问你要怎样不客气呢?”男人的语调不疾不徐,手上缺下意识地松了几分力度,不过总归没有放开就是了。
穆谨诗咬了咬牙,嘴巴里满是血液的腥甜味道,她异常暴躁道:“你到底是谁?这样装神弄鬼有意思吗?把我弄到这儿来想干什么!”
男人空着的一只手忽然伸到了她头上,异常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沉沉道:“可不是我把你弄到这儿来的,是你的好舅舅和好表姐哭着求着让我收下你的。穆小姐说这话,可不是让我难做人吗?”
穆谨诗神色一凛,当即明白过来了,刚才穆谨画给她喝的茶水有问题!二舅舅真是好毒的心肠啊!
她正出神,那道令人生厌的声音又幽幽传来:“至于做什么嘛,你觉得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能做什么?”
他的尾音微微上扬,语调里是说不出的暧昧,穆谨诗十分反感,当即怼道:“你休想!你们这是犯法的!”
“呵呵……”那个神经病又沉沉地笑了两声,忽然伸出燥热滚烫的手指强行勾起她的下巴,像装了夜视镜一般,伏在她的耳边,喑哑着声音一字一顿道:“我用完了将你送回去,谁知道呢?如果我不射在里面,你连证据都找不到。”
穆谨诗又羞又怒,一张俏脸顿时烧得滚烫。她动了动没被他握住的那只手,终于还是没忍住,又一个巴掌招呼了过去。
“流氓!无耻!”穆谨诗的手都被这巴掌的力度震得生痛,她恶狠狠地瞪着黑暗中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男人被她这巴掌彻底惹怒,将她两只手制住,一把推倒在床上,穆谨诗还没有从摔在床上的眩晕感中醒过神来,一具滚烫结实的躯体就压了上来。
“穆小姐刚才咬了我一口,是不是得还给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幽幽出声,浑身都散发着一种令人望而却步的危险信号。
穆谨诗试图扭动身子挣开他的钳制,看清形势的她心里已经有些慌了。敌在暗她在明,而且双方实力悬殊,她怎么看都是凶多吉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