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瑶不敢相信县令居然会说这么狠心的话, 不可置信的看着县令。
县令一脸的淡漠, 脸上带着一丝不容拒绝。
她笑着从地上起身,看着县令,“爹,不要忘了,我借用的是你的势, 追究起来你也逃不过。”话落,她就转身走了出去,握紧了手,眼里滑露过一抹狠厉。
县令被何瑶的话气得不轻,抓起那桌上的茶杯扔了出去,让一旁的侍卫不敢靠近。
出去后的何瑶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坦然, 皱着眉不住的徘徊在自己的院子里, 想不出办法的她在院子里摔东西发泄着。
被何瑶拖下水的几家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都在指责后院人的无知。
万源纺。
“你这法子可谓一针见血。”郁浩然一边为林琳斟茶,一边意味深长道。
林琳勾唇一笑,学着郁浩然的口吻,“相比较你的法子,我这法子倒显得有些迂腐。”
虽郁浩然没有出手,但以郁浩然的性格定是打蛇打七寸,不管县令是不是知晓此事,那都是县令管教不力造成的,既然这样,那追究县令的责任也能说得通。
县令为何甘愿在这个小镇停留多年,其主要目的还是因为这里有油水可捞。
她一直都相信一句话,为官者是个有九个都是贪官。既然贪了,那定然会留下马脚,那将这个马脚一不小心透露出去,上面的人是不是会置之不理?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这都摆在眼前的证据没有不拿人的道理,所以县令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锒铛入狱。
“对何瑶的做法你就没有疑问?”想到自己的猜疑,她试探着问道。
郁浩然放下了茶壶,扭头看着林琳,似在斟酌林琳话里的意思。
“你是说这里面有那位的手笔?”
林琳点点头,起身走到了窗户前,看着外面随着风摇曳的树叶,若有所思道,“何瑶虽心怀嫉妒,但这个嫉妒还不足以让她做出此事。另则我从县令的口中得知她不曾将与你半路相遇的事告诉县令,那你说她又从何得知你的身份?和我的身份?”
听到这里的郁浩然皱着眉,已默认了林琳的说法,所以说郁浩尘还有底牌没有显露出来。
他冷笑了一声,不管郁浩尘有多少底牌,既然他发现了他就不会给予郁浩尘喘息的机会,想到这里的郁浩然周身散发着戾气,让林琳一惊。
林琳有些犹豫,看着郁浩然欲言又止,“折磨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
“我明白,况以他们的手段他们怎么能那么容易死?”郁浩然走过去将林琳揽进了怀里, 低头看着已经到他下巴的林琳,“吓着你了吧?”
林琳摇摇头,“我不是被吓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