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听了,俊俏的面容忽然变色,冷哼一声,甩袖转身喝道:“我马孟起岂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登徒浪子,心中旦有所属,定会从一而终,山无陵,天地合,方敢与佳人相绝!”
祝融夫人听罢,艳目连起异色,心中是又喜又恨,带着浓浓地愁绪叹道:“不知何人有如此福分,实在是羡煞旁人,倘若奴家亦得如将军这般夫君,死亦何憾?”
马超听言,忽然转过身来,狮目内泛起几分伤感,看得祝融夫人一阵失神,缓缓而道:“只恨天公不作美,待超寻得此女之时,她却早成了他人之妻!”
马超此言一落,种种暗示,顿时令祝融夫人大失分寸,祝融夫人本就是异族之人,不似汉人女子那般保守,敢爱敢恨。
祝融夫人原先故作矜持,乃是不知马超心意,怕反被其侮辱,不得其好,如今祝融夫人知得马超的心上人正是自己,全身就好似火焰在烧,使得其本就妖艳的蛇驱更为妩媚。
马超看得一阵失神,待马超回过神来,便觉得有一股炙热的火焰向自己扑来,使得马超血脉喷张。
正在四周巡逻的兵士,忽然听得帐内发出一阵倒滚之声,正是惊疑之时,不久便又传来一阵阵令人心神震荡,难以把持的呻-吟娇声。
那些兵士听得,顿时醒悟过来,一个脸上有疤的将领,嘿嘿笑着,与众人谓道:“马将军果真风流,这一下子便勾搭上了蛮王的娇妻,真乃吾辈之楷模,哈哈哈,你等快快小心巡逻,莫要被他人发现,坏了将军的好事!”
一夜风流,蛮王孟获之妻成了他人榻上之伴,至此之后,两人又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马超与祝融夫人夜夜行鱼水之欢,每夜巡逻兵士都能听得帐内娇声不绝,使人胯下鼓噪,而祝融夫人的放荡举止,很快便让孟获察觉。
某夜,一蛮兵唯唯诺诺地跪伏在地,孟获碧绿细目连连迸射骇人杀气,整个人宛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吓得那蛮兵心惊肉跳,颤抖不止。
“那贱人今夜又去了?”
孟获声音冰寒,冷声而问,那蛮兵听得,连忙答道:“回禀大王,夫人她…”
蛮兵结结巴巴好似有话吐不出似的,孟获碧绿细目一瞪,一拍奏案,扯声咆哮而道:“何时去的?”
“酉时!”
“如今何时?”
“亥时!”
“至今未归么?”
“未,未…曾…”
孟获整张粗犷的大脸刹时变得狰狞起来,那蛮兵吓得跪缩得犹如醉虾,忽然间,孟获刹地站起,一把掣出腰间利刃,一个健步赶到那蛮兵面前,手起刀落便将其头颅砍成两半。
血液飞溅到孟获脸上,让其犹如一个露出獠牙的恶鬼,当夜,孟获密召其弟孟优,还有心腹朵思大王过来议事。
两人领命而来,刚步入楼阁,见地上躺着一个死人,两人相视一眼后,纷纷赶到孟获面前,作礼而拜。
孟获瞪大眼珠,咬牙彻齿地说道:“祝融那个贱人,竟敢与那马超勾搭一起,傍若无人,就在这梓潼城内夜夜笙歌,视本王于无物!!!”
“哼,若不将这对奸夫淫妇诛杀,实在难泄本王心头大恨,朵思、孟优你等速速点齐兵马,待今夜子时一到,杀入城内校场,带那奸夫淫妇的首级来见!”
孟获一言落下,孟优与朵思大王脸色连变不止,这数日两人皆有听闻祝融夫人之事,但皆慑于祝融夫人的威望,在未有确认此事真伪的情况下,哪敢轻提。
如今听孟获这一说,两人顿时面色剧变,孟优急拱手劝道:“兄长且慢,兹事体大,若有何误会,只恐祝融部落不肯善罢甘休!”
“是啊,何况那马超非是泛泛之辈,他与夫人联手,若无重兵,恐难以将此二人擒下,但若大举动兵,只会打草惊蛇,还望大王从长计议!”
朵思大王在旁亦急急劝道,孟获听言浑身怒火焚烧,咬牙喝道:“我早已派人暗中监视这对奸夫淫妇,焉会有假?竟然如此,孟优你可速带一部兵马,先将祝融族人尽数擒住,我与朵思亲自引兵前去将这对奸夫淫妇擒拿!”
孟优一听,脸色连变不止,随即沉吟下来,猛地想出一计,与孟获谏道:“兄长息怒,弟有一计,可不费吹灰之力将这对奸夫淫妇擒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