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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若不是在这样的封建社会,她的衣服跟闺蜜换着穿是常有的事,只是既然身处这个时代,就得遵守这里的规矩,尤其是霄立下的规矩。
她一边在心里痛骂着映璐与映瑶的继父,一边不由得扯了扯霄的衣袖,皱着小脸,嗲着声音,求情道:
“霄哥哥,要不就别赶她们出宫了吧?她们的身世这么可怜……”
一声霄哥哥,以前是吴清清这样叫他,他听着无感,可是为什么换成了这个女人,他就被这一声叫得骨头都酥了?
任她摇着他的衣袖,他真恨不得上去咬她一口,却沉着脸问:
“依你的意思要如何?”
她一听有门,更是高兴地一下跳到他眼前,仰起小脸撒着娇道:
“依我的意思……不如这样吧,她们害得我没有新衣服穿,就罚她们帮我做新衣服,这里有多少件就做多少件,一定要做得一模一样,你说好不好?”
他似笑非笑,宠溺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尖:
“期限?”
“期限?这个嘛……”
大眼睛开始寻摸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心里暗暗数着一件两件……最后她抬起头,忽闪着大眼睛道,
“七天,就七天吧!”
这里一共有七件衣服,每件衣服的设计不算复杂,款式嘛也就那样,没什么新意,一件衣服做上一天,应该差不多能完成,她早已在心里盘算好了。
霄自然知道她不会重罚了她们,却也装作不懂的样子,拉起她的手便往悦仙宫内走,只淡淡地扔下一句话:
“就依你。”
她被他生拉硬拽着,脸上却绽放着花儿一般的笑:
“多谢霄哥哥!”
能不能别再这样叫他了,他已经受不了了。
果然,进了屋关上门,他双手捧起她的脸就吻了下去……
门外,钱业手拿拂尘指着还未醒过神来的两姐妹,数落道:
“你们啊,让我说你们什么好?你们不知道这位主子的来历吗?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咱们国主登基三年不立后、不纳妃,没有任何女人,为的可都是这位主子啊!咱们天盛的王后非她莫属,你们敢动她的东西,不就是找死么?今天若不是主子出面为你们求情,你们还想好好活着?不用出宫,那二十刑杖就能要了你们的命,每一杖下去保你们皮开肉绽,打得血肉模糊,见了白骨,扔出宫的时候,保你们喂了狗!”
两姐妹听着钱业的话,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尤其映璐,简直瘫成了一滩泥,伏在地上动也不动,只剩下嘤嘤的哭泣,身体不时地抽冻动两下。
映瑶却与她大不相同,她虽然低垂着头,可是脸上多有不甘,细长的眼眯着,死死地咬着唇,她不过是穿了一下她的衣服,就要受到如此责罚,她既不是王后也不是妃子,凭什么?
“得了,这件事算你们得了便宜,以后好好谢谢这位主子吧!赶紧地,都起来吧,回去候着,我会差人给你们送衣料,这七天之内,好好地把衣裳给主子做好了,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钱业说。
映璐缓缓地爬了起来,跪好,拉着妹妹一起向着悦仙宫的大门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离去。
钱业看着她们的背影不住地摇头:
“唉……本就是福薄之人,贱命一条,还偏偏心怀鬼胎,真是令人堪忧啊!”
他原是小声地自言自语,可映瑶耳朵尖,断断续续地偏给听了去,她的眼中突然迸发出两道凶光,让人不寒而栗。
悦仙宫内,林铃儿推了几次都推不动霄,他拥着她,愣是吻着不松口。
“唔……”
最后,她只能使出杀手锏,咬了他的舌头,他一声闷哼,终于放开了她。
“够了啊你,今天还有正事要办呢,你这样耽搁下去,一天的时间就要过去了。”
她嗔怪着,赶紧去梳妆台前整理头发和衣装,刚才他手不老实,都把她的衣服给扯开了。
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怀抱,又看向她,沉吟道:
“你一定要亲自去跟商队的人交代清楚吗?”
她梳着头发,漫不经心地道:
“是啊,当然要亲自去,他们跟了我三年,时间不算短,我怎么能不说一声就让他们走了?何况这次的工钱我还没跟他们算呢。”
他就势倚着身后的门,试探道:
“我去替你跟他们算工钱,给他们个交代,如何?”
“你?”
她瞪大了眼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算了吧,你若是去了,还不把他们吓坏了?”
不过是跟商队做个交代,就要兴师动众地劳架他这位天盛国主,可不是要吓死人了?
他勾唇一笑:
“他们的心是玻璃做的?何况,有国主为他们送行,他们不应该感到无尚光荣吗?”
呵,他这副傲娇的模样,还真是让人稀罕。
她笑道:
“嗯,无尚光荣倒是不假,不过你是你,我是我,这是我的事,当然要我自己来解决,你也知道的,我可不像某人一样那么没有人情味,偶是个暖妹子,对不对?”
“什么,暖、暖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