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白清久抹了把眼泪,咧开嘴笑着说:“我觉得你说的太对了,秦晋不是好人,我不能和他在一起。”
这会轮到常秋砚愣住:“你……你真想明白了?”
白清久用力点头:“我要好好学习,我要努力挣钱,我要孝敬父母,让秦晋这个狗男人吃屎去吧!”
常秋砚眼睛一亮,笑出声:“哈哈哈你竟然也会骂人!哎你再骂两句呗,还挺好听的呢。”
白清久一甩头:“不骂了,骂他浪费我的时间。”
常秋砚挺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突然就开窍了?往常我只要一说秦晋坏话,你立马就和我翻脸,脸皱的像个包子似的,啧啧啧。”
白清久可不敢说自己是重生回来的,想了想,扯谎道:“我看见他和系花一起吃饭了。”
秦晋和系花的关系,白清久是在很久很久之后才知道的。
那时候他们已经同居,秦晋油嘴滑舌,又是跪键盘又是买榴莲的,白清久不敌,很轻松的就原谅了。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蠢得可以。
偷腥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常秋砚冷笑一声:“何止是吃饭,他俩该做的都做了,就你傻傻的还蒙在鼓里!”
“以后不会了。”
白清久淡淡一笑,眼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散成点点温柔的光。
“这一次,我要为自己而活。”
常秋砚盯着看了一会,干咳一声:“不错不错,小白同志今天表现很好,值得表扬。”
“我决定,今个午餐不吃食堂了。”
白清久点头,今天确实值得庆祝:“下馆子,我请客。”
常秋砚笑着揽住白清久的肩膀:“有小爷在,还用得着你请客?”
白清久准备了四个一块钱的硬币,从大学城到美食城总共两站地,他和常秋砚正好四块钱。
出了校门常秋砚让他等着,直到一辆车开到眼前,车窗摇下露出常秋砚的脸。
常秋砚一笑,附身推开车门:“发什么呆,上车!”
白清久坐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微微惊讶道:“你有车啊?”
常秋砚点头,语气很自然:“有,不经常开。附近就那么几个破地方,走两步就到了,懒得开车。”
“哦,那今天怎么开了?”
常秋砚看他一眼:“因为高兴,可以吗?”
白清久翻了个白眼:“您随意。”
常秋砚哈哈大笑:“欸,你再翻一个,特好玩。”
常秋砚是个话痨,一个人说场单口相声,白清久靠着椅背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