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拍了拍二癞子的肩膀,欣喜的说:“好啊,过一阵子,等我接了活,就让你到我的手下来干。”
常文和二癞子套近乎,就是因为他敏感的察觉到:二癞子并不是偷了石谷家的东西,而是石谷有把柄抓在二癞子的手里,所以,他想通过拷打,试探一下二癞子的手里究竟有什么把柄。
如果真有什么把柄的话,石谷就会把二癞子除掉。
二癞子兴冲冲的走了。
常文回到了石家。
石谷问道:“你刚才把二癞子送走了,他没对你说啥?”
常文瞅着石谷的脸,心想:看来我的估计没错,一定是石谷担心有什么把柄抓在二癞子的手里,所以,想从他的嘴里掏出点啥。
“舅老爷,二癞子还狡辩,说是您冤枉了他,他根本就没有翻墙进到石家的院子里来,还说,他不敢招惹您。”
“哼!别看这个二癞子人小,可鬼大得很呢。”
“舅老爷,那天晚上,您看见二癞子翻墙进了院子,偷走了一万块钱?”
“那天晚上,没有月亮,天黑得很,我只看见一个影子从客厅里窜了出去,翻墙跑了,从身形上来看,有点像二癞子。”
“舅老爷,难道二癞子曾经偷过您家的东西?”
“当然偷过了,今年初,我和儿子去了外地,就我媳妇彩霞一个人在家,那天晚上,他偷了我家的三只母鸡,彩霞听到鸡叫,可是不敢出屋,眼睁睁的看着他把三只老母鸡偷走了。”
“彩霞断定是二癞子偷的?”
“没错,那天是个大月亮天,月亮照得院子明晃晃的,彩霞看得真真切切的,就是二癞子从鸡窝里掏走了三只老母鸡,当时,彩霞敲了敲窗户,二癞子还回过头来笑了笑,你说,这家伙胆子大吧。”
常文摇了摇头。
“舅老爷,您为啥把一万块钱放在客厅里呢?”
石谷嘻嘻一笑,说道:“我又不傻,咋会把一大笔钱放到客厅里了,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我想给二赖子扣一个屎盆子,让他以后听我的话。”
常文幽幽的说:“这个二癞子有点狡猾,要想让他说实话,就得采取一点措施,我准备明天中午请他到镇上去吃饭,吃饭时,多灌他一点酒,趁他喝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再问他,也许,他酒后会说出实话。”
“孙女婿,要是二癞子酒后说了啥话,这些话你只能告诉我一个人。”
“舅老爷,您放心,我这个人嘴巴紧得很,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明天,我用手机录个音,然后,把录音放给您听。”
石谷点点头,满意的说:“孙女婿啊,咱俩是亲戚,你也是我姐最看重的孙女婿,所以,你得和我在一个战壕里。”
“舅老爷,咱俩是亲戚,我自然不会把胳膊肘往外拐,也不会做对不起您的事,奶奶对我很信任,我绝不会辜负奶奶的栽培和关怀。”
石谷放了心,他拍了拍常文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你老婆豆沙和你结婚三年了,你俩一直没有同房,这次,你陪我回石家村来,立了一大功,我会告诉姐姐,让她做做豆沙的工作,让豆沙必须要和你同房,而且马上同房。”
“谢谢舅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