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抢不得了,这棺材里躺着的,可我的亲兄弟,速速让开,否则休怪我枪下不留情。”
“那你把我夫君还我,我就让开。”
“跑了。”
“跑了,那你给我找回来,你死了兄弟就要杀人放火,那你抢了我夫君又当如何?”
“你,你这小丫头,胳膊往外拐,不要忘记了,你也姓秦,仗着你爹,一直都压着我们家,滚开,再不滚,我就要动手了。”
“好,今日兄妹情分,至此为止。”
这一闹,为何武光与秦风不阻止?东城太子失踪,自然是秦家人搞的鬼,没有秦风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秦正明怎么可能办得到,再说了,太子是秦风之婿,要有三长两短,日后就没了依靠,秦风自然也给秦正明打过招呼,做事不能过头。武光心知肚明,秦家想借事而起,扶上正位,所以二人在三城特使面前,也没有做任何的表率。
秦家兄弟已动起手来。
秦紫玉抡着双锤,左右夹击,而秦正明使一杆枪,以长取短,一时缠在了一起。秦家人善武,秦正明的功夫自然也不会低,转眼就占了三十余回合,只见秦紫玉虚晃一下,扭头就跑,秦正明上前几步,一枪至背,不料这是秦紫玉的虚招,就地一滚,躲过枪头,一锤抵在了秦正明的腹部,将其顶出几丈远。
见女儿得势,怕再生事端,秦风喝道:“来人,将叛逆拿下。”
秦正明爬了起来,口吐鲜血,不甘道:“你这小贱人,还真下了死手。”说完,昏了过去。
武光道:“特使大人,让你见笑了,长途跋涉辛苦了,请随我至府上休息,明日再举行国葬。”
秦风忙着对付自家人,武光有了机会,就把一行人带到了武府,热情款待。
文武百官,自然也都到武府接待。
而此时,城外的游牧部落,正悄悄聚集,一场族人间的战斗即将打响。
国葬之人,除非君王或是一等大臣,就连王亲贵族,也都享受不了,秦正义立了功,要举行国葬,北城各族的族长,自然都要前来参加,而一经秦正明挑拔,秦族人内哄,想把牧场扩散者,就借机起事,召集族人进城。武莫杨三姓自然也有所准备,各族人也都聚集,各自为营。
得知北城形势严峻,江玉喜忙请众人议事。
慕容春道:“我已打探清楚,明日国葬,会有几百名部落首领前来,当中牧民居多,平时大多为领土征战,结仇多年,这一次秦正明闹事,这些首领,肯定会从中搅和,四大家族表面上平静,暗下却布满了杀机,咱们人手不足,一但骚乱,定会先抓我等为人质,玉喜,明日一点有乱,我们先走。”
洪小九道:“我也听说了,方才宴席上有人议论国葬之事,那官员说,部落的首领现在都不管四大家族了,往常进城,都是要拜会四大家族的,现在全部在城外安营扎寨,定有所谋。”
江玉喜道:“有太子的前车之鉴,我等自加小心,请慕容门主明日清开一条通道,我等也好撤离。”
梅五道:“兄弟们都打听清楚了,南门不能走,东城也不能走,只能走西北二门,这两门当中西门的防守较为薄弱,从那出去后,绕行五十余里,再折至南部,穿过游牧地区,实在不行,就只能取西而行,过西城再到南城,这样的话,就要多行几百里了。”
江玉喜道:“多走点路无妨,只要大家安然无事就好。”
只道是:
同门反目兄妹残,铁锤之下为夫战;
划疆为利增仇恨,城外扎营祭亡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