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孝天能放过咱们?”
“亲王府都倒了,关孝天比咱们还着急脱离亲王府,小王爷不是被赶出关府了吗,与紫衣门斗有什么好处,两败俱伤,关七这次来北城没这么简单。”
玉娇凤与金凤凰不是泛泛之辈,对于关七和青阳二人,开始监视起来。
这一举动则被谢伯牙看在眼里,他不作声色,或许青阳真的有着阴谋,但东城梁子羽这个大腿,远比北城的四公子好得多,他决意另谋出路,主动主击,通过青阳而结盟东王。在谢伯牙看来,紫衣门之所以这么憋屈,并不是四城高手如云,城王们智慧无双,而是策略有问题,以残暴来征服天下,还不如联盟有野心之人,利用其手获得利益。
毕竟,出身名门的将军,要比被贱卖的下人要高明得多。
“将军,门主已下了命令,任何不得不出入乡坊。”
当谢伯牙准备出门,请几个江湖中人打听消息时,却被门口的侍卫阻挡。
“我也不能出去?”
“任何人都不能出去。”
侍女又重复了一次。
谢伯牙气道:“我又不是囚犯。”
说完,便气乎乎的出了门。
到北城来打理绣坊,大多数时间都是谢伯牙在出力,毕竟这帮女子不方便抛头露面,平常与外界的联系,也大多由谢伯牙来张罗,而今看来,在紫衣门的眼里,谢伯牙不过是一吃软饭的家伙,门主一句话,他得服服贴贴。
在亲王府受冷遇,到四城受排挤,到紫衣门还是没有地位。
一个男人奋斗的价值,就是要权拥天下。
找了家酒楼坐下,要来酒菜,谢伯牙开始独饮。
人生最大的忧愁,莫过于这无语伦比的空虚。
显然,谢伯牙与玉娇凤已经产生了分歧。
一股熟悉的香味,飘进了谢伯牙的鼻孔,他不看也知道,定是玉娇凤来了。
果然,门主禀报后,玉娇凤急忙带着金凤凰寻来。
“你怎么了,不高兴了?”
“没。”
“都写在脸上了,也怪我,今儿得到线报,东人派人来抢夺追心锁,因而叮嘱了下面不准人出门,这事还没来得及和你说,你不会生气了吧?”
“生什么气,你是门主,你说了算。”
“瞧,这么小孩子气,我是门主不假,但你是我的夫君,这家里的事,我还得听你的。”
“听我的,娇凤,你没发现,咱们不是一路人吗?”
“怎么就不是一路人了,不是说好要走的吗,等时局稳定了,咱们就走。”
“去哪,逃一辈子?”
“咱们就像普通人那样过一辈子,不呆这四城了,要不,从今天起,你就是紫衣门的门主。”
“听你这意思,我想当这门主?”
“我知道你胸怀宽大,可我愿倾其所有,不想看到你这么忧愁。”
“忧愁,我忧愁吗,只是觉得这世道,越来越让人看不清了。”
金凤凰站在雅间外面,听着二人谈话,警惕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