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先生来得正好。”
“你怎这般狼狈?”
“有人来闹事,带了很多人,可厉害了。”
“是吗,我去看看。”
丑寻欢是来查账的,听说快活楼的账有问题,就奉谢九娘之命来查账,刚从后院账房里出来,就撞上了申公驾,二人平时没什么交集,但听闻有人来闹事,自然不能不管。来到大堂,一帮夫者与对手打成一片,而一张桌边则坐着三人。
申公驾指着谢三手道:“那人可厉害了,丑先生要当心。”
丑寻欢冷笑道:“我去会会他。”
长者的武功中,丑寻欢与子不离只差一步,二人真要分胜负,恐怕要打上三天三夜,子不离得谢九娘重任,丑寻欢则管理着账务,也有着不可代替的地位,平时有什么大事,也都是丑寻欢去处理。
一跃,一拳,一吼。
跃如飞,像一只大鸟般腾空而起,足有两丈远,从门口到堂中桌上空。
拳如惊雷,带着一股霹雳之势,要将大地砸出一道口子。
吼声震耳,先震慑对手。
谢三手一推桌子,人便往后射出一丈远,避过拳风,桌子被砸得粉碎,他拔出剑,划出一道剑气。
“好剑——”
丑寻欢落地,侧身让过剑气,一名夫者却没那么幸运,躲避不及,被剑气击中倒地。
“好拳——”
谢三手挥剑又上。
二人打在一起,不分上下。
要不是寅打更来,或许丑寻欢与谢三手分不出胜负,就会成为朋友,毕竟二人旗鼓相当。
一向不喜欢偷袭的寅打更脑门抽筋,又或是喝了几杯酒,见丑寻欢与人打架,也上前凑热闹,打出了一把暗器。
高手过招,最忌讳分心。
谢三手要挡暗器,就避不过丑寻欢的拳头,胸口中拳,后退数步,口吐鲜血。
丑寻欢脸色发青,气愤指责:“寅打更,你干什么?”
寅打更笑道:“这不是在帮你嘛。”
申公驾来了精神,挥手让夫者们上,谢三手受了重伤,杀了两人,却不敌于刀下。
丑寻欢抽身便走,他终于明白,谢九娘为何不重用这些人。
“先生,是西城长乐府的人。”龟仆找出了腰牌。
申公驾如遭闷棒,惊愕道:“你说什么?”
寅打更上前接过腰牌,看了清楚,意识过来,惊慌道:“我去找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