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倒是并不在意,他还在四处打量着。突然他看到有一处装饰很豪华艳丽的大屋,门口还有几个涂着厚厚粉黛的年轻女子在迎客。
“那边看起来人不多啊……要不咱们去那里吧!”杜飞说罢站起来就要朝哪里走过去。
谁知他一步还没迈出去,就被二人一把抓住:“师傅,你可能不知道吧?那是“水茶屋”,没有上千贯的家产最好别进去……”
杜飞疑惑问道:“水茶屋?什么意思?听起来像是喝茶的地方,怎么在哪里过夜……很贵吗?”
“别说过夜了,在那里呆上一小会,都够你忙活大半年的,还是省省吧!那可是专门为那些藩主和巨商服务的顶级歌妓!”清十郎说着说着咽了口口水。
杜飞一听不知为什么一股好奇心就上来了,他最听不得这个!
只见他把行李往两人手中一塞:“这么嚣张?我倒要去见识一下!”
说完他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留下瞠目结舌的清十郎和三木在路边发呆。
突然清十郎猛的扇了三木一巴掌:“谁叫你认这个同乡的!现在麻烦大了!”
三木毫不示弱的回敬他一巴掌:“我认个同乡这么了……至少让你进来了!不用与野兽为伍!”
清十郎气呼呼的指着装潢妖艳的水茶屋对三木说:“你信不信,待会咱们的这位师傅不是被打出来,就是被轰出来!还会落下一屁股的债!搞不好还要牵连我们……咱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
“我不这么看……”三木撇撇嘴说:“我觉得师傅不会被打或者被轰出来的!”
“是吗?”清十郎瞪大了眼睛,揶揄道:“你是说……他会得到姑娘们的青睐,反而拿着赏钱出来?”
三木故作严肃的绷紧了脸:“我觉得……
“觉得什么?”
“师父他会被人剥光衣服扔出来,哈哈哈!”三木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一旁的清十郎也笑的前仰后合。
于是他们开了赌约赌三文铜钱,如果杜飞是被打出来或是轰出来,那就是清十郎赢,如果杜飞连衣服都被剥掉扔出来,那就是三木赢。
“你输定了!”清十郎双拳紧握着注视水茶屋门口:“被人剥掉衣服在丢出来的可能性太小了!要真是那样的话,我就给你四文!”
三木笑而不语,但是眼睛也是紧紧地盯住了水茶屋的入口处。
结果一等二等三等就是不见有人出来!两人站累了就蹲着等,无聊了就数数过往的行人一共有几只脚。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水茶屋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只见几个赤着上身鼻青脸肿的大汉手中抬着一个赤身裸体的被绑的像粽子一样的人走了出来,猛的一用力将那人扔到了路边!
“悲剧了……看来师傅正如我所说。”三木哭丧着脸想上前去将那人解开,刚迈一步就收回了脚:“先给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