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个男人带着一家老小来住店,本来他们已经交了钱预定了位置,却被利益熏心的老板高价卖给了后来的人。
那个商人模样的男人不干了,带着家人在旅店门口指手划脚大喊大叫着,声称要去高发老板。
“去吧!随便你!”只见那个脑满肠肥的老板得意的晃着他光秃秃的胖脑袋:“但我可是要提醒你?在我们这里告发人也是要交一贯钱的!我不都已经把钱退给你了,你再闹也是没用的!”
杜飞一听就火了:“竟然还有像你这样做生意的!誰还会再来?”
“嘿嘿?你又是谁?轮的你来教训我吗?谁回来?我告诉你,我的旅店天天客满?就连睡在门廊里也要三个钱!我不担心没人来!”
一句话说的杜飞猛然间茅塞顿开:对啊!虽然此地没有什么特产,有没有什么港口,但由于地处南来北往的旅人和商人们必经之道,旅店是供不应求的!
他随即留心的观察町内所有的旅店,发现这里不仅旅店少并且各种设施也是少得可怜。
路旁的那些旅店说实话也就是给提供了一个可以避风遮雨的地方,连被褥都没有,更不要说吃食和高级的客房了。所以有些有钱的商户都是选择一早在就出发,然后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穿过肥后国。就好似为了避免入驻条件糟糕的八代町。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杜飞脑海中升起,他好像看到若干年前的老龙山?好吧!那就在这里也开一个锦门客栈!
……
一个月后,在八代町破旧不堪的街道上突然屹立起了一座高大气派的中土明式楼阁。全部都是用石料和砖瓦构建而成,在周围一大片木质结构的房屋中显得鹤立鸡群。
楼阁足足有四层。结构全部是仿照中土大明京城最大的客栈“天下一品楼”而来的。一二层是大众间,考虑d国此时穷人多一些,所以这种廉价的铺位设置的也比较多,正好占了一半。但即便是这最低规格的铺位,也是提供被褥和枕头的。比外面那些什么都没有的小野店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三层和四层的左半处就是单间,是提供给那些有钱的旅人和商人们的较为舒适一些的服务。除了床每个房间还有一口带锁的箱子,可以用来放置旅人自己的物品。到了晚上大家就不用抱着自己的钱袋提心吊胆的睡觉了。
最后剩下的那四层的一半有专门的木楼梯直通街上,里面的房间都是比较奢华的,里面不仅有舒适的明式大床,还有很多诸如屏风,壁画等饰品,还自带一个小小的温泉水池,当然,石池里的水都是人工烧热的。
“谢谢你了,展禽!”杜飞拍拍一个肥厚的肩膀说道。
刘展禽笑着说道:“那我来你的客栈你可不许收钱啊!这次帮您捣鼓这些东西可真是费了不少劲?”
杜飞挥手目送他的船一点点消失在海平线?
八代町的人发现原本来去匆匆的路人们开始喜欢长期逗留在八代町。
那些小野店也都开始规规矩矩起来,不仅因为有了这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还因为杜飞很快就将当地的商会掌握在自己手中。一旦发现有设施和条件太过低劣的旅店那立刻就会将之查封令其整改。那些贩卖发霉和不新鲜食物的商贩也受到了他的严厉制裁。
那家曾经干过缺德事的旅店被杜飞深深地记在心里,他带着自己组建的铁炮护卫队没事就对他三天一小查,五天一大查,没过多长时间就将他整的关了门。
像这些害群之马,杜飞一点也没有兴趣给他们机会。他们的存在只会使得本来可以在八代町大把花钱的旅人们气愤的离开。
除去赞助给相良家的军饷每月两千贯,再去除一些别的开销,减去客栈内物品折旧的钱,杜飞竟然每月都能收入足足一万八千贯!
连他自己都不大敢相信,他预计顶多每月八千贯到头了。
就便是这样,每天要入住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天天都有因住不上店而在门口大发脾气的人。每当这时候,杜飞就命令那些伙计们把人领到他认为还不错的町内其他旅店去入驻。
这样一来他的威信更加高了,没人敢跟他对着干。不光是因为杜飞的荷枪实弹的铁炮护卫队,还因为那些旅店的老板们是否听从他的指示成了他们旅店生意好坏的指南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