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心凉,有点轻信了这个老头。
老头口口声声说是有主人的吩咐,可我连问都没问主人是谁,干什么的,就直接让他给注射了。
码的,是我草率了。
我想告诉秦枫,可张嘴的力气都没有,用尽全身的力气,只能勉强睁开眼睛,我想用眼神交流,告诉秦枫我现在的情况。
可秦枫并不为所动。
遭了,完犊子了。
秦枫一定是认为了我这样是属于正常情况了,这才没有出言制止。
现在的我,和刚刚被抱起来时,情况几乎没有太大的差距,只有我自己能体会到之前的不同。
叫不出声的我,只能强行承受着,忍受着这份痛苦。
这痛苦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我的额头和全身,全部都是汗,都已经打湿了我里面穿着单衣服。
这短暂的十分钟,我像是经理了生死一样,那种感觉,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让我死掉。
十分钟过后,奇痒难忍的感觉,这才慢慢的开始褪去。
我重重的喘着粗气,像是刚刚跑完长跑,一点都不想动弹,除了呼吸,哪儿都不想动。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又多了许久,我的身子才逐渐恢复了力气。
而现在,我也知道,那个老头给我注射的东西是有用的,可相同的,需要忍受更痛苦的一段时间,才能够恢复正常。
见我逐渐恢复,老人看着我说:“下次再犯的时候记得过来,同样的,你也要对我们保密,否则的话,你害的不止是我,还有我的主人也会被牵连在内。”
秦枫看着老人,态度也转变了不少,他疑惑的问:“你刚刚就说主人,你说的这个主人到底是谁?”
老人看了一眼秦枫,转而看向了我,他说:“主人是谁,还是让韩平告诉你吧。”
“老张头,那包烟。”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句声喊。
老张在房间里应了一声,把针筒扔进了垃圾桶里,转身走了出去。
我缓缓的翻身坐了起来,呼吸还是很不平稳,秦枫看着我问:“老张口中的主人,到底是谁啊?”
我看了看秦枫,这件事他迟早都是要知道的,现在说和以后说也没有什么区别。
我跟他要了根烟,说:“你知道白书的哥哥吗?”
秦枫皱了皱眉,疑惑的问我:“白书有个哥哥?”
看来秦枫真的不知道,白幽这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