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子鼠这么说,我是充满了期待。
我后退了几步,看着他。
子鼠找来了几个人,把那个嚼口香糖的人给摁倒在了地上。
那小子的嘴里不断的喊着:“艹,你要对我做什么,狗日的,放开我……”
对于这个人的叫骂,子鼠没有理会,而是从一个地方找来了一根羽毛。
找人摁住了他之后,将他的鞋子和袜子都脱了下来,然后子鼠拿着羽毛不停的在他的脚心上来回划着。
那个人的口中传来了大笑声,一边笑,一边骂着。
以至于骂的什么都听不清楚,口水,也是直接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
我蹲下身看着他,说:“这种滋味应该很不错,好好的享受吧!”
那个人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气,可笑声却没有怎么听过,几乎一直都在狂笑。
笑的发狂,发癫。
我也不急,只是站在旁边看着,等着他说。
不过,这个小子是真的嘴硬,到了这种程度,他都没有开口说出来。
我的目光看向了其他人的身上,这些人一个个都用着担忧的眼神看着正在受苦的那小子。
那份担忧不是害怕这个小子会怎么样,而是担心,这个小子会把他们给抖搂出来。
他们不是谁都可以这么嘴硬的,这看着不是什么严重的惩罚,可真正轮到他们自己的时候,不是谁都可以顶得住的。
这本就是一种长久的刑法,只不过稍加了一些改变罢了。
之前真正的笑刑是在脚心刷盐水,用羊的舌头去甜,一直如此下去的话,这个人就会被笑死。
子鼠突然停下了手,可那人还在不停的笑着,笑声也逐渐缓和了下来。
他的眼泪一直都没有停下过。
子鼠凑了过去,问他:“还不打算说吗?”
那个人抬起头,看着子鼠说:“不说,就算打死我都不说。”
“是个硬骨头啊!对付硬骨头的办法,我有的是。”子鼠说着,使了个眼色。
那些人抓着地上的这个小子,把他的手单独放了出来。
这个人紧握着手,却被子鼠给强行掰开了。
紧抓着一根手指,不停的往手背上掰。
刚才是大笑,现在却换成了大叫。
一声声,不断的从他的口中喊叫了出来。
“还不说是吧?”子鼠说完,随后手下用力,我听见了骨头一声脆响,那根手指以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弯曲着。
“啊……草泥马的,艹,有种你就弄死我啊!”那个人不断的大叫着,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滑落了下来。
“行,不过,你临死之前,我会好好的对待你的。”子鼠露出了一个很瘆人的笑容。
紧接着又是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
很快,一只手的手指,全部都给子鼠给掰断了,可是这个人还是那么的嘴硬,一句话都不说。
“我见过硬骨头,还没有见过你这么硬的,别急,还有另外的五根。”子鼠换到了另外一只手。
而这个时候,那个人艰难的抬起头,强忍着手指传来的疼痛,在子鼠还没有动手的时候,有气无力的说:“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