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这不是威胁。路歧为他不适合你,不要以为凭借那一腔真情就能让打动他,名牌包,名牌鞋甚至是车子房产他都能给你。”
“但绝不会给你真心。”
或许她该早想到的,croal口中的那个男人就是路岐为。
时予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改做什么反应,croal是个不错的朋友,她下意识地道歉。
“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道歉,是保证,时予,路歧为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我当初既然和在他一起就默认了他的多情放荡,告诉我为什么,别告诉我因为什么狗屁的真情。”croal略显憋闷地要了杯葡萄酒,一饮而下。
真情?
时予才不信那玩意儿。
只有骗子才总会把这东西念叨在嘴边。
“包包,鞋子或者房车我都挺感兴趣的,要知道它们所带的安全感是无所披靡的,至于人——”
时予低笑一声。
“爱谁谁。”
croal稍微松了口气。
“只要你不图他的人,怎么样都好,whatever,别陷进去。”她没有顺着时予的眼光回头看路歧为,只是呆呆地看着玻璃窗上的影子,那个映着路歧为的影子。
croal眼神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受伤让时予没有多问。
当对面桌的人站起来时,时予手中的刀叉也恰好放下。
男人重新收拾过,时予盯着那道板正的影子,有些走神。
盘中大费周章烹制的法餐早已吃得她味同嚼蜡,就连精致的妆容也不能完美掩盖她的脸色,何况身下被酒渍浸湿一片。
余成周就在她斜对角,眼神幽怨。
时予挥挥手示意,余成周似乎在赌气,对时予视而不见。
时予没理会他的小孩脾气,拦下一个路过的服务生,才刚搭上话余成周就气哄哄地冲过来。
“时予,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叫姐。”
croal满脸吃瓜,静坐不动。
“你是不是有点儿太……”
他后面两个字音量不大,刚刚好够时予听到。
轻浮。
他说她轻浮。
刚才的服务生被他瞪走,余成周气鼓鼓地咬着唇,时予本看向余成周耳后,陆昭时仍旧背对着她,用最优雅的姿态享用食物。
“我这不是有心无力吗?我可说什么都还没干呢。”
时予站了起来,晃了晃被余成周握住的手腕,而后另一只手扶住他的手臂。
两人一时贴得很近,时予眨眨眼睛,嫣红的唇几乎快贴在他的耳边。
“上次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现在穿上裤子不认人了,嗯?”
“小—畜—生”
她放慢了尾音,像在他心头落下一片羽毛痒酥酥的,却又叫人不忍拂去。
这声音一落下,便如一钩子把往日记忆勾起。
那时她在床上也是死命地抱住他的头,腹部一抽抽地叫喊着小畜生你要把我舔死啦。
小灌木和蜜汁般的水从眼前复现。
同时,还有她那染上薄晕的脸颊。
余成周视线下意识地看去又迅速离开。
他脑子乱糟糟的,但在注意到时予身上的酒渍时没忘记立马脱下身上外套围在她腰侧。
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后,余成周有些恼。
电视剧里说漂亮女人最会骗人,果然是真的,可看着时予有些苍白的脸又什么都不想计较了,这么想着,余成周又拢了拢她腰上的衣服。
希望别感冒,她这么娇滴滴的,随便弄上几下就叫喊得不行,要是感冒指不定有多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