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时候姚梦晴经常来找自己,被打发走了以后,就说自己去走走,起初她没在意,如今想来可能十有**就是跑去找白义谦了,不由心中生了怒意,皱眉问道:
“我记得庆功宴前一日她也来过,那时候该不是也去找你?!”
白义谦心底也都是懊悔,此时又被白灵月说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难堪极了,干脆把话题转回来,恼道: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也没有用!爹说让我不要在意,可是这人知道我和她在紫藤花下的事儿,我真怕他知道什么!”
白灵月手中攥着信纸,神情也很复杂,“你为什么不将此事告诉爹?”
“我想说,也要爹让我说!”白义谦想起刚才白丞相打断他的话,语气里不免带上了不满,“我要是把这事儿跟爹说了,他又要骂我无用了!”
白家可不止白义谦一个嫡子,他下面还有两个年岁相近的弟弟,若是白丞相不喜欢他,反而喜欢那两个弟弟,那可怎么办?
白家是丞相,可不是世袭的公爵位,没有了父亲的喜欢和提携,在升迁道上走起来,当然就没那么顺利了。
白灵月对这个胞兄自然看重,心想他没说也是情有可原,可如今这信纸上的内容,让她不敢像之前与白丞相坐在一起那么心稳了,
“那你不打算告诉父亲,打算怎么办?”
“容世子在刑部审案,这些天一再加高提供线索的金额。我怀疑这人开始是害怕白家的权势不敢出现,如今被银子诱惑,想要来敲诈一笔!”
白义谦这些天也在观察案件的进度,眼看去刑部提供线索的人越来越多,人为财死这句话,可不是虚构的。
见他如此说,白灵月沉思了半晌,眯了眯眸子道:
“眼下还有两天明玉珑就要判刑,了如果是这样,此人会再次约你,到时候咱们再让人将他抓起不迟。”
“嗯,就这么办。”白义谦眼底闪过一抹狠厉的光,点头道。
兄妹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忽然听到周围有脚步声过来,都收了声音,只见开始那名派在那守马车的小厮走了进来,看到白义谦就喊道:
“公子,那个马头上,又多了一封信。”
“大呼小叫地做什么!看到来人了没?”白义谦厉声问道。
小厮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声地道:“公子,奴才在车上躲着,突然感觉有东西砸了屁股,转头看了一眼,回过头就瞧见前面一个人影过去,钻出来去追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人了。只有这封信。”
“那就是没看到人了?!没用的东西!看个人都看不住!”白义谦瞪了他一眼,从他手头将信抢了过来,一脚踹到他的胸口,喝道:“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给我滚出去!”
小厮被踢得在地下一滚,脸都白了,也不敢喊疼,手脚并用地赶紧跑了出去。
白灵月看都不看那小厮一眼,站到白义谦的身边,去看那信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