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樱樱,”男人开口威胁,“激怒我,你没什么好处。”
从前的郁家,世界首富,而郁樱樱作为唯一的千金,她的确什么都可以不做,但出身贵族的气质与礼仪,她全部具备。
而如今,不过是基本的系个领带罢了,穆南祁觉得她不可能不会。
所以,于他而言,郁樱樱在扯谎,敷衍,搪塞。
郁樱樱不动声色,低头敛目,并不过去。
久久等不到回应,男人的怒气倾轧而来,他向来喜怒无常,尤其是与郁樱樱相处时,总是在发怒的边缘。
下一刻,他伸腿一踹,地上的锁链顺着他的力道,径自敲击在她的膝盖处!
“嗯!”
猝不及防,郁樱樱被这剧痛刺激地腿下一弯,一只腿登时跪倒在地!
郁樱樱脸色发白,羞辱的滋味再次弥漫,令她浑身发抖,但她咬紧牙关后,竟是硬生生地从地上直起身来。
复又站直。
男人仔细瞧着她的动作,忽而蹙眉,他大步而来,在郁樱樱面前停下,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颚,冷眼:“给我倔?”
两人之间气氛陡然剑拔弩张,穆南祁高大的声音笼罩而来,强悍且恐怖,带着怒气勃发。
他向来是不喜欢郁樱樱这不必要的傲骨的,就像当初所想的,他要做的,是将她的这点骨气,一点一点拔除干净,让她只能听令于他。
“郁樱樱,”男人另外一只手下移,慢慢掐到她的软腰,滑下,在她的敏感流连,随之而来的是她的颤栗发抖,“你是不是总喜欢吃点苦头,才能乖乖听话?”
郁樱樱下意识想去捉他的手,后退逃避,可他的力量始终强悍,让她避无可避。
甚至被定在原地,站着,承受他即将要给她的屈辱。
“我,”郁樱樱咬紧唇,偏过头去,脸色难看,“我真的不会。”
“嗯……”
疼痛袭来,郁樱樱双手被桎,脚下发软颤抖,却还要以这样的方式,倚靠在男人的身上,才能够稳住重心,不至于摔倒。
她忽然有些委屈,被逼迫时的情绪冲上头来,令她眼尾绯红加深,她转头,清冷的面庞上终究挂了一丝难堪。
男人手下动作并未停止,郁樱樱身体发抖,他永远知道该以何种力道,才能让她感受疼意,加倍的。
在这些轻吟吐露之前,为免她继续失态,郁樱樱终究握紧手,低语:“我没有学过。”
一句话,穆南祁忽然来了兴趣。
他低眼,瞧着她的神态,似乎不像作假,道:“怎么?礼仪课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闻言,郁樱樱偏过头去,方才的难堪并未消退,男人指尖继续,异样传来,她立即回答:“没有必要学。”
说着,她终将抬了脸,但眉目清冷,是属于她的骄傲:“郁家当时风头无量,无人可超越,我郁樱樱的丈夫,自当宠我,护我,爱我,敬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轮得到我。”
她即便要挑选丈夫,也是对方照顾她。
所以,贵族礼仪,但凡涉及到女人要伺候男人那一方面的,包括系领带,她都没有涉足。
“是吗?”
这番话落入男人耳畔,他思索了当初郁樱樱的脾气,倒的确是她能够干的出来的事情。
郁樱樱高高在上,当年出尽风头,即便是骄纵任性,但她这一身的本事无人可置喙,不管是这独一无二的气质,还是这样样精通的技能。
于是,他松开手,放开她,将她一把摁在沙发上:“既然不会,那就给我学。”
说着,他又将这领带丢到她身上,命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