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就算柳随风桀骜不驯,也不敢再放肆,朝老者拱了拱手:“门主好,门主神机妙算,果然抓住了风吟雪。”
他嘴中虽然向门主问好,但是一双眼睛,始终盯着地下的风吟雪,满脸焦急担心之意。
老者叹了一口气:“我这一点本事,和王小石和杨纤纤比起来, 算得了什么,这两个小杂种,杀了我逆唐无数弟子,还杀了我大哥唐哭,我跟他们不同戴天。”
逆唐!
王小石和风吟雪做梦都没有想到,柳随风居然和罪大恶极的逆唐勾结,一个不小心,风吟雪就吃了大亏。
老者说着,慈悲亲切的脸上,掠过怨毒之意, 随即又笑眯眯地看着柳随风,点了点头:“你对老祖忠心,老祖知道,放心吧,这个小丫头死不了。”
他说着,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平平放在手掌心打开,腰带中间,居然是中空的,有着无数暗格,里面花花绿绿,全都是各种色彩斑斓的药粉。
老者伸出长长的指甲,分别在淡黄色药粉,淡紫色药粉,青色药粉中,都挑了一点点药粉,示意柳随风伸出手来。
柳随风看着他五彩斑斓的药粉,心中发毛,但是看了风吟雪一眼,顿时一咬牙,伸出了手掌,任凭老者将几种药粉,轻轻洒在他的掌心。
老者点了点头,眯着眼睛笑了笑:“敢这样接我的药粉的,你是第二个,知道第一个是什么下场吗?”
他慢条斯理地收起腰带,淡淡地说:“那个家伙是个黑人,疼足了三天三夜才死了,死的时候,他身上的肉,都被他咬得东一块,西一块。”
“嘿嘿,他想结束自己的痛苦,可是中了我唐泣的毒,如果能轻易就死了,又怎么能显现出我的高明之处,你说,是不是?”
柳随风呆呆地看着唐泣,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是担心自己死了,而是担心这药粉,能不能解开风吟雪的毒。
老者看着他发呆,又呵呵笑了两声:“放心吧,老祖看你顺眼,不会杀你的,只要你听话。快把这药粉洒在那个小丫头的鼻孔中,再迟的话,死了可不关我的事情。”
柳随风吓了一跳,赶紧把药粉捧了过去,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下的风吟雪,咬了咬牙,方才把药粉,洒在她的鼻子下面。
此刻的风吟雪,已经满脸黑气,但是这药粉被她吸入之后,脸色逐渐转了过来,若有若无的呼吸,也变得粗了一些。
“哈哈,看那个小子的傻样。”
“大名鼎鼎的风吟雪,在老祖的手中,不堪一击。”
“次奥,风吟雪好大的名头,这一次落到我们的手中,我要好好享用一番。”
……
唐泣的背后,还有五六个人,样子稀奇古怪,看着柳随风的样子,都嘲笑起来。
站在唐泣身后的一个男人,脑袋光溜溜的的,没有一根头发,脑袋却大得出奇,足足有常人脑袋的一倍大,然而他的身子,却不足一米,又瘦又小,原来是个侏儒。
大头侏儒的身后, 却是个瘸腿的男人,一张脸密密麻麻,。全都是麻子坑儿,眼神很是淫邪,滴溜溜看着躺在地下的风吟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在瘸腿男人的身后,是一个面色清秀的白种人。
他五官长得极为俊俏,但是一脸铁青之色,眼眶更有着浓重的黑眼圈,就好像传说之中的西方吸血鬼似的,看着极为可怕。
除了这三人之外,还有两个男人,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有着厚嘴唇的黑种女人,看着柳随风,目光之中,明显地泛起亮光,饶有兴趣。
柳随风小心翼翼地帮风吟雪的身子放平,脱下风衣,盖住她的身子。
唐泣淡淡地说:“刚才的青色药粉,其实不是解药,嘿嘿,看你这么痴迷风吟雪,老祖索性帮你一个忙,把她变成你的女人好不好?”
“什么?你对吟雪做了什么?”
柳随风的一颗心,差点跳了出来,紧张地看着唐泣。
唐泣哈哈笑了,悠然地掠了一把雪白的胡子,淡淡地说:“我也年轻过,知道你的心思,女人嘛,睡了之后,都是一样的,我只是想让王小石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而已,不用谢我啦。”
柳随风若有所悟,看了地下的风吟雪一眼,脸上露出哀求之色:“老祖的一番心意,我柳随风感激涕零。”
“只是我对风吟雪之情,至真至纯,不愿乘人之危,请老祖发慈悲,解了风吟雪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