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凌霄的话语，凌文章有些不以为然，保罗毕竟是比尔重工那边的人，他们想要说换就换，太想当然了。
当然，这并不代表凌文章偏向保罗，事实上，几年时间过去，虽然保罗带着他疯玩了不少东西，但对于保罗这个人，凌文章也算看清了。
那就是一个吊儿郎当，伪法式的浪漫纨绔。
一如凌文章对保罗的看法，当他回到公司的时候，路过保罗的办公室，里面传来细微的淫靡的声音，凌文章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这家伙越来越过分了，现在在公司都丝毫不顾忌。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凌文章的郁气还没消除，又想到保罗的行为，恼怒地拿起电话拨打过去。
没接，一直到十分钟之后，电话铃响起，是保罗打过来的。
凌文章压住火气，“保罗，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若他不是凌氏和比尔重工之间的纽带，他真想找条河，把保罗扔进去。
保罗进屋的时候，凌文章正站在落地窗边，见他进来之后，伸手让他坐下，倒了两杯茶，“这次的订单，怎么样了？”
保罗脸色惺忪，领子上面还有残留的口红，拿起茶杯要喝被烫了一下，呼着气开口，“还在沟通，那边没有松口，毕竟，这次的订单量可不少。”
凌文章皱眉，“艾比那边怎么说？”
“她现在可没空管我们。”
保罗打着哈欠，“这段时间都联系不上她，可能在米国吧。”
凌文章本就带着火气，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的火气更盛了，碍于身份不好直接呵斥，“你要是有空的话，去一趟比尔重工那边吧，这次的订单量，需要比尔重工一起出力，我们的设备和技术人员都不够。”
若不是他行事乖张，气走了不少技术人员，何至于如此。
保罗脸色一滞，捻着指腹，“你打算让比尔重工那边插手？”
“有什么问题吗？”
凌文章直视保罗，“他们本来就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不可能只等着分钱，该出的力，也是要出的。”
“那行吧。”
保罗无所谓地耸肩，“我明天就去一趟，不过我可说好，能不能说动他们，我没有十足把握。”
外面的风喧嚣了，风声隔着落地窗都能听到，凌文章瞥一眼保罗，“行，你先去一趟，不行的话，我再过去。”
保罗点头起身，离开之前似乎想起了一件事来，转头看凌文章，“凌，我打算换个秘书，你让人事部的找找呗，最好是练过瑜伽的那种。”
这个lsp，凌文章心底吐槽，脸色却不动神色，“你先把这件事做好，我会让人事部留意的。”
只要还有利用价值，现在就不能直接将他踢开。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