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抱着超越对手的目标努力，却在这个过程中，需要对手的帮助，简直不能再打脸了。
见两人的神情，马华滕就猜出原因来，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沟通，敲着沙发扶手，开口道：“目标还是不变，半年后，活跃用户，要达到萍聚的60%，没问题吧？”
交情归交情，马华滕也不希望企鹅在这两个业务方面，被萍聚压得死死的，在他的规划当中，至少要达到并驾齐驱的地步，要是能超过，那再好不过了。
简短的会晤，没有耽误多少时间，只是，在叶天瑜和马林波要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马华滕的秘书敲门走了进来。
“马总，陈总回来了。”
在企鹅，能被称为总的，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陈总这个称谓，一般情况下，指的是陈晓。
千禧年之后，陈晓就进入了企鹅，如今也有九年时间，已经是企鹅的高层核心之一。
叶天瑜和马林波对视一眼，对马华滕开口，“马总，那我们先回去了。”
“嗯，好。”
马华滕起身送两人离开，然后对秘书开口，“请陈总过来吧。”
“好的马总。”
陈晓来的不慢，进屋的时候，马华滕已经泡了新茶，对陈晓笑着开口，“坐，这一趟怎么样？安少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想法。”
多年共事，真要论起来，马华滕和陈晓的熟悉程度，还在和安皓之上，对于陈晓来说，马华滕亦师亦友。
“在那边待了几天，那边的情况，基本也还是老样子。”
陈晓喝了一口茶，在马华滕带笑的目光下，颔首，“至于新的想法，你还真别说，是有件事，需要和你商议下。”
马华滕倒茶的动作微微一顿，目光投在陈晓脸上，有些好奇，“安少又有什么打算了？”
“关于这个，他应该也有和你提及过。”陈晓放下茶杯，“即时通讯软件。”
马华滕敛下眼睫，遮住了眼中的思绪，让关注的陈晓，无法得知马华滕这一瞬间的想法。
再凝神看的时候，马华滕已经恢复如常，半是无奈半是苦笑地摇头，“果然，这算是相互借鉴学习吗？”
陈晓也没打算藏着掖着，笑着补充一句，“也是良性竞争吧。”
马华滕摇头，这件事他有过心理预期，倒也不算太过震惊和排斥，“已经研发出来了？我倒是挺感兴趣的，改天有机会去看看。”
“这也是我回来的目的之一。”
陈晓看着马华滕，难得露出迟疑的神色，但还是开口道：“事实上，我这次回来，也是打算和你提离职的。”
马华滕脸色顿时一紧，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