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仿佛被冷得冻结住了,倾笋动了动唇却只是颤抖着没有出声。
简之信却不耐烦的半撑着额头,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过来。”
宛如命令式的话语,倾笋竟然连拒绝的想法都没敢有,条件反射的向前走了几步,待回过神后,她方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软弱和妥协。
随即脚步猛的顿住,倾笋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像这种冷战和单方面的强势,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她记不起了。
这种恋爱,分明不公平,她这一方,明显的不光气场弱,气势弱,连特么的立场都弱!这哪里像是女朋友?和他谈恋爱分明是上下属级别,听命于他都不为过!!
“简之信,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这是你和你女朋友说话该有的态度?”不满的终于将这句话吐露出来,心里的却并没有倾笋原先想的那样轻松,反而更加沉重。
因为她面前的这男人,脸色阴森恐怖,眸子里的暴戾和嗜血意味越发浓重。
“我就是这样的的态度,改不了。”
冰冷的话语宛如发号施令一般的令倾笋听着就觉得不舒服,她皱着眉头嗤笑一声,“那没必要过了。”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再说一遍。”
简之信那越发危险的眸色直直的盯着倾笋,那周遭骤然下降的冰点危险而紧迫,刺激着倾笋每一根神经,而简之信那冷冽而凌厉的双眸显示着,假如倾笋真的再说那么一遍,他会宛如雄狮盯稍猎物一般的立刻扑上来!!
上次那种窒息的难受感仿佛还记忆犹新,倾笋本来想要倔强的真的重复一遍,但是,在他那种胁迫的目光之下,她喉咙仿佛被梗住一般。
动着唇,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过来!”僵持了良久,简之信所有耐性耗尽。
带着抹强调的厉声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冷硬。
倾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迫于他那凌厉的眼神,缓慢的朝他走了过去。
在靠近简之信的时候,他信手一拽,倾笋直接被他带倒跌入他怀里,身体立刻被他双手禁锢住,紧紧的贴近了他的冰冷的胸膛动弹不得。
耳旁是他连呼出去都带着丝丝凉意的呼吸,倾笋不禁浑身一颤,“你……你先放开我。”
“你刚才那句话,再重复一遍。”简之信却固执的在她那句话凝上了,反复让她说出来。
但是倾笋不傻,知道他怒火中烧,她若真的重复一遍火上浇油,那今天她直接玩完。
“我没有说,你听错了。”还是认怂了,倾笋也不想的,但是,对于这个光是散发那种恐怖气息就能令人难受到窒息的男人,谁能不认怂,出来,她拜他为师!!
玛德隔壁,她到底招的是阎王还是男朋友?
欲哭无泪。
识时务者为俊杰,线下不是继续惹怒他的好时机。
简之信见她不再提及那句话,脸色终于放缓了一些,但紧紧抱住她的手依旧没有松开,“知道错了么。”
冷漠的吐露这么一句话。却令倾笋很是莫名其妙。
excuse me?
等等,什么叫做她知道了错了么?她错哪里了?阿?她到底错了哪里了!!!凭什么是她的错!!
“我没错!”
“没错?”
“本来就是,我哪里有错,你怎么不说说你的错!”
“哦?”鼻音浓重,简之信那似疑问亦或是肯定的问话,却听在倾笋耳里透着股危险的意味。
“大佬,咱们能不能公平聊天,你又不是喷火龙,干嘛非得把身上那种强势的气息带来胁迫我!”
简之信低头看她,“不能。”
好嘛,气氛又被她给带歪了。
“你前任找的我,不管我的事,而且,你前任说了关于你们的过去,还说了你的风流事,你就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
“你需要我什么解释?”对于林萧会和她说关于他们的过往,简之信仿佛一点都不惊讶。
倾笋顿了顿,身体有些不舒服的往上蹭了蹭,寻找一个较好的位置躺靠着,“比如,你为什么不喜欢孩子?让她三番四次的流产。”
“不喜欢孩子?流产?这是她跟你说的?”依旧面无表情,但是简之信身上的冰寒已经逐渐往下降了,不知道是倾笋的柔顺起了作用还是她本身这个人在他怀里起了作用。
倾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