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抓起来!”刘夫人放话,事情都没有问清楚就动手了。
莫北歌浅浅一笑,还不等刘府的家丁靠近呢,突的一下从外面飞进来一个小石子儿,砸在了他们的腿上,一个个的全部都跪倒在了莫北歌的面前。
看着就像是跳梁小丑在跳舞,真是好笑。
所有人都吓住了,连青儿也都木楞的看着他。
竟然还有同党,不简单啊……
“你……你们……”刘夫人吓蒙了,哑口无言。
忽然刘子戌猛然的咳嗽了起来,他又开始疼痛了,反应十分的大。
那些跪着的人继续跪着,担心着刘子戌所有人又都围了过去,田大夫要施针了。
“田大夫这可行吗?”刘夫人问道。
唉,听见一声叹息,拿着针的田大夫又说:“刘夫人,现在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把人当马了,而且还是一匹死马,田大夫真是不简单啊,医术高明的让人无话可说。
要是刘子戌现在人是清醒的话听见有人这么说自己,不气的呕吐两碗血才怪嘞~
刘夫人听了这番说词,瞧瞧痛苦的刘子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默然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举起针,找准了穴位,不到一会儿的时间刘子戌的脑袋上和手臂上全部被银针给布满了,看着都恐怖,头皮发麻,一向大胆的青儿也别过去了脸不敢看,女孩子终究是女孩子,抗力还是不行啊。
扎了又取,取了又扎,反反复复的折腾了好几次,也不见刘子戌有什么好转。
“田大夫,你这样我家老爷也不见醒啊,你是不是……”刘夫人的话没有说完,此时的田大夫脸色很难看了。
他也紧张的不行,行医多年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都拿出了看家本领也不见有啥子效果,难道是自己搞错了?
脚板心一凉,他没有主意,赶紧拔针,针是成功取了下来,就此要告别的时候,忽然刘子戌开始猛地吐起来,那些点心还有早晨吃的早饭都吐了出来。
废泄物还真的是丰盛,大清早的还吃了鸡肉呢,空气中都弥漫着那股恶心难闻的味道,看起来早饭的伙食配备的很不错呢。
莫北歌想自己都是清汤白粥的,再来个馍馍,一个清廉的县令早晨居然吃鸡,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名声会变臭?成为家家户户的谈资?
但是现在来看谁都不会利用这一点,因为刘子戌还没有醒,他们都十分紧张和焦急。
田大夫心惊,灵机一动赶紧上去查看废泄物,就算是奇闻无比,恶心至极也要看看,他要找出蛛丝马迹。
只要是吐出来的东西,是谁做的,全部都叫了过来,一一盘问。
呵呵,庸医啊庸医。
那些下人也很害怕啊,下意识的就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想要看看脑袋是否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