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答他的话。
几个时辰前,山亭桂树,二人倚栏交颈,宇文序仍堵着地方不肯出来,南婉青浑身无力,只觉腹下饱胀,全无胃口,便有了出尔反尔的心思。
舌尖舔弄喉结,左左右右,轻轻重重,搅得原本气息平和的人粗了声音。
“撑得很,不去了……”猫儿叫春一样的娇气。
大掌箍筋纤腰,宇文序胯下猛地一顶,似要将囊袋也挤入幽谷之中。花心混了多少淫水阳精,本就撑得鼓鼓囊囊,而今又深入一截,直逼得人喘不过气。
男子手掌零星几处薄茧,轻轻按揉隆起的小腹。
“撑了?”
南婉青不答,哼哼唧唧,铁了心闹得宇文序应允。
宇文序咬上怀中人细嫩的肩颈,龙首又喷出一股阳精。
“嗯啊——”
骨头缝儿也在打颤。
南婉青腹中已到极致,随时随地,略一动便会炸开。
“撑了?”低沉幽险,尚不知还有什么手段。
“……没、不是。”
宇文序不依不饶,南婉青一败涂地。
似乎并未得到合意的答复,男子壮硕的胸膛再度压来。
鼻头通红,南婉青哽着泪讨饶:“不撑,还能吃一些……”
话音才落,花心灌入一大股阳精,南婉青哆哆嗦嗦又到一回,这下可好,连说话的力气也失尽了。
“多吃些,对身子有好处。”宇文序道。
脊背纤瘦,男子手掌摩挲流连,胜过桂香醉人。
那番紧致湿滑的触感如在身下,宇文序眸光一黯,不由攥紧十指。
纤手柔若无骨,每每抚上胸膛腰侧,野火燎原,此刻在他手中。
喉间枯涩,宇文序喉结滑动,干咽一口津液。
台下人看来南婉青不过是伏在宇文序耳边说了几句话,这咬耳的小动作,唯有台上紧盯此处的成太后一览无遗,一清二楚。
红唇放过耳廓,状似不经意擦过宇文序脸侧,南婉青忽地侧首,对上那双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凤眼,挑眉一笑。
成太后咬牙切齿:“小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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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梅子青:龙泉窑于南宋时期创烧的品种。釉色浓翠莹润,如青梅色泽,故而得名。梅子青釉与粉青釉同被誉为“青瓷釉色与质地之美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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