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说,我忙解释:“我不会害我奶奶的,你快告诉我怎么找到她。”
王家人这会儿也表态,说:“韩杰英是陈家陈怀英的妻子,看在陈家的份上,我们也不会过度为难她,只是有些问题想要找她问清楚而已。”
听闻这消息,这镇山鸦却十足诧异:“你是陈家的后人?她嫁给了陈家的人?”
我点点头。
他却好像突然变得癫狂了,蛮不相信这个结果:“陈家人怎么配得上她……”
一直说这句话,说了好些遍后说:“我要亲自问她。”
只是这样说,却不见他做什么事情。
“到底怎么找到她?”我再次问。
镇山鸦打量了我们一会儿,问我们:“你们真的不会为难她?”
我肯定是不会为难她的,看了看王家人,王家老人表态:“只是问一些事情。”
镇山鸦这才跑到前面的松树下,挖开了堆积的落叶和泥土,在里面挖出了一个盒子,从盒子里面取出了一张昏黄的符纸交给了我:“烧掉,念南方借魂符,这是我们有急事互相通知对方的方法,东南角代表的就是你奶奶,如果她能收到,就会来找你们,如果她来了,让她来这里,我刚借乌鸦身体逃出,七杀总会肯定不会放过我,我现在不敢抛头露面。”
拿了符纸,我们没有为难镇山鸦,抓不抓他是七杀总会的事情,跟我们无关。
而后离开这里,开车离开了这黑水山。
因为我担心王家的人会出尔反尔,就将烧符纸的地方放在了陈家,符纸烧完,自然不能立即就有效果,只能等一些时间,王家的人也都住在了陈家。
当夜凌晨三点多钟,陈千秋的那两个孩子突然上门找到我:“陈叔叔,刚才有人站在陈家村门口,好吓人。”
“你们怎么还不睡?”我问。
这俩小孩说:“我们要打坐,睡不着就出去玩去了。”
学法术的人在子时都要出来打坐,一来静心,二来定神。
让他们先呆在九爷这里,我孤身前往了陈家村。
到陈家村外,拿着手电四处打了一下,却不见他们所说的那个人,正想他们是不是看错了的时候,见我奶奶出现在了村旁的镇宅石狮子旁边。
手电打在她身上,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在亲情方面,我早就过了矫情的年龄,见了亲人,很难再做出相拥而泣的动作,甚至连一些简单的问候也都觉得突兀。
她站在旁边看了我一会儿:“你还好吗?”
我恩了声:“挺好的,我们找了您好久了,这些年,您去哪儿了?”
她却说:“我认为我还没到坦白的时候,有些事情,我是必须得亲口对你爷爷说的,只是,我现在找不到他,那道符纸是在陈家烧起来的,我知道有可能是你,也有可能是陈怀英,就过来看看。”
我才跟她说这么几句话,忽然一根桃木箭从村子中射了出来,紧接着另外一支桃木箭,两支长箭射中了她的肩胛骨,箭上的红绳牵引住了她的身体。
我忙回头一看,却见王家几人和陈家的人都出现了,猛收了箭上的红绳,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我看着她肩膀的鲜血,咬牙切齿:“松手。”
“陈浩,过来,她是个恶魔。”陈家人喊。系东叨技。
什么恶魔不恶魔,她只是我奶奶。
抽出身上一把短刀,上前将红绳割开了,但是桃木箭我却不敢乱动。
她对我笑了笑:“在我没有跟你爷爷解释清楚之前,我不能被他们杀死,你跟他们说,我会来给他们一个交代的,但是不是现在。”
她说完就走了。
王家和陈家人马上追了上来,我挡住了他们:“陈家人,敢上前一步,逐出陈家,用不再入陈家村。王家人要是敢追上去,就地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