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守想不通,为何自己的儿子会被杀,即便出场的时候有些不知所谓,可教训一下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痛下杀手?
“没有为什么,他已经死了,你何须在乎理由?”秦陵戟指一扬,青栌周身包裹在雷与火之中,剑尖对着云牧守的心脏部位。
云牧守紧咬牙齿,身体微微颤抖想要拼命,可心中有声音在告诉他,‘冷静,否则整个家族都要完蛋’。
“阁下之赐,他日必有厚报!”
“嗯,期待你的表现。”秦陵无所谓的点点头,“庄园初入,诸事繁杂,就不邀请云牧守入内了。”
云牧守微停一分,而后带着军士转身离去。
回到落嘉城,将石城主放出来。
“敢问云牧守可抓到行凶之人?”石城主嘲讽起来。自己被放出来,官复原职,显然是姓云的遭遇大挫折,否则不会是一副死儿子衰相。
“哼!”云牧守冷哼一声,不再搭理这个令人心烦的家伙,转身看向被抓来的十几个人,“你们有什么好说的吗?”
动不了主要凶犯,就让这些所谓的大家族族长陪葬吧。
“牧守大人,我们是冤枉的啊。”有老者叫起冤屈。牧守大人不去找那姓秦的报仇,为何要为难他们?
“牧守大人,那姓秦的就在韩家庄园,我可以为您老人家带路。”有中年人表忠心,希望牧守能放自己一马。
“没有什么韩家庄园。”牧守双目欲要喷火,“全砍了!”
“慢着!”老者心知难逃一死,“请牧守大人给个理由!”
“理由?”云牧守凌空攥住老者的脖子,“若不是你们招惹姓秦的,我寅儿焉能被杀?若不是你们这群败类横行三城,如何会有今日下场?”
咔嚓,老者脖颈被捏的粉碎,当场身亡。
剩下的十几人听得面如死灰,知道今日难逃一死,可又不能反抗。他们需要为家人考虑,希望云牧守能杀的舒心,不至于牵连到家族。
“哼,这时候知道认怂,想起自己的家人了?”石城主用嘲讽的眼神一个个的看过去,“牧守大人,下官以为为警示后来者,应该将他们的家财全部没收,成年的男子尽数处死,女的充入官妓,未成年的扔进矿场。”
“姓石的,你的心肠为何如此歹毒?”跪着的人怒骂起来。
“祸不及家人,难道你以为自己不会有今日下场吗?”
“祸不及家人?哈哈。”石城主大笑起来,“你们做尽伤天害理之事,如今东窗事发,却说祸不及家人。百十年时间,你们将多少家庭族灭,可有谁记得?”
跪着的人只是痛骂不止,无人回答他的问题。
毁掉过多少家庭?谁在乎,一群失败者而已死了就死了。但我们的家人不能被殃及,否则就是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就是要遭报应的。
外人那么多,死一点算什么事?可我们的家人只有那么些,死一个就少一个啊,可不能被牵连。
人心就是如此,谁人都不会例外,哪怕是圣人也会有远近亲疏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