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秦陵吧,武将反对,不点吧,文官有吵闹的他头疼。
最终他心一横,如往常一样,听从文官的意见。
骑马游街,十里春风看不尽。
秦陵被灌了不少酒,醉醺醺的。
“金科状元?”一个太监笑着喊道,“陛下招你进宫!”
秦陵甩了甩头,跟着太监往前走。
“到了。”太监小声的提醒。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秦陵大声喊道。
“把你叫来的早了,没办法,晋儿吵闹的厉害。”皇帝笑着说道。
“秦陵,你可曾娶妻?”
一个金科状元有没有娶妻,皇帝会不知道?
他这么问自然是希望秦陵说,没有,但秦陵毫不犹豫的回说,“已经娶了,十分恩爱!”
皇帝有些不高兴,这不高兴里还夹杂着开心,毕竟他也希望自己的臣子是忠贞不二,且不会欺瞒与他的人。
“你刚才说话声音太小,朕没有听清楚,朕打算将晋阳公主许配给你,不知你可否娶亲?”
秦陵清醒了很多,说道,“微臣可否起身说话?一肚子酒,趴着挺难受的。”
“哈哈,起来,给状元郎看座!”皇帝笑道。
秦陵起来后,坐在座椅上,“臣在考取秀才的时候,有人问我可曾娶妻,在夺得解元的时候,也有人这般问,臣的回答都是一样的,臣已经娶妻!”
“臣,喜欢荣华富贵,也喜好名马美人,但承诺了的事情,绝对不会改变。臣曾对拙荆允诺,与其厮守一生,这一点,断无可能更改。”
皇帝笑道,“你的妻子可是绝世美人?”
“中人之姿,乡野之地,饭都吃不饱,哪能养出什么美人。”秦陵说道。
“你的妻子可是天资聪颖体贴宜人?”皇帝再次问道。
“粗手粗脚的,喂养家禽倒是好手。”秦陵回道。
皇帝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也曾对人许诺过,但很可惜的是,如今的他已经是有七八个嫔妃了。
“这事朕记下了,你且回去休息吧。”
等秦陵离开后,皇帝说道,“听到了吧。”
“我哪里比不上她?”晋阳公主委屈的很,一个粗使的妇人,居然将她给比了下去。
“如果他眼睛都不眨的就抛弃妻子,朕不仅不会允许你嫁给他,还会治他的罪!”皇帝说道。
“他不是那样的人。”公主说道。
“所以你忘了吧。”皇帝无奈道。
公主还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最终黯然的离开了。
皇帝看着离开的闺女,叹息一声,“哪里有空缺?”
“寒枫城缺少一位县令。”立刻有太监回禀道。
“县令之位因何空缺?”皇帝问道。
“被一股拉笪人射杀了。”
“嗯,你觉得将状元郎派到寒枫城做这个县令如何?”皇帝又道。
“这,会不会太危险了,拉笪人又要反复,怕是寒枫城要有征战之危了。”
“文官都以为自己可以领导军队,那就让状元郎去试试吧,即便不成,也能让他明白军队还是要武将来管理。”皇帝说罢深吸一口气,“拟旨!”
第二天,朝堂上。
众官员好奇的看着秦陵,一个新科状元,有什么资格位列朝堂?
状元,听起来很厉害,但在这朝堂内也不过是如此罢了。
正常的情况下,状元会进翰林院历练,而后成为候补官员,最终为了补一个实缺费劲了心思,磨掉了棱角。
“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秦陵看着这群文武百官,很是好好的见识了一下朝堂的形态,可以说是乱糟糟的。
文武官员互相扯后腿,生怕对方立了功。
看的秦陵昏昏欲睡。
“新科状元秦陵接旨!”
“臣接旨!”
下朝后,有人拉住秦陵问是怎么回事,为何秦陵直接就被派遣到了寒枫城?
秦陵的恩师,更是直接问,“你有没有得罪那个武官?”
寒枫城的事情,谁不知道啊?
之前还因为人头的功劳,相互扯了很多吧,不知暗地里做了多少的交易。
现在去寒枫城,和送死有什么大的区别?
“不曾得罪谁。”秦陵也奇怪,为啥把自己整到那个偏远的地方。
“陛下昨天找你谈了什么?”老头问道。
“谈了些私事。”秦陵隐晦的说道。
文官们点头,表示了解了,“看来你是实话实说了,可陛下的心胸绝对不会因此而厌恶了,相反还会因此欣赏你,这就奇怪了。”
“难道是要试一下文官是否能够领军?”有官员说道。
“这是极有可能的。”
众人再看秦陵,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他们吹的牛,却被秦陵顶了锅。
“既然如此,秦陵啊,你到了寒枫城后,仔细的清点武库兵员,一定要认真,而后写信给我,我会帮你补上缺额的,记住了,这关系到你的性命。”秦陵的恩师说道。
秦陵点点头,“我会照章办事的。”
“嗯!好好干,有我给你做后盾呢!”
第二天,秦陵往家里寄了封信,而后和秦鼠一起去了寒枫城。
寒枫城,位于帝国的边界,是戍边城池。
曾经的军士重镇,成为了半荒废的状态,更是朝着商业之城前进。
往来交易的商人很多,而国家的盐铁也是通过这里输入北陆草原的。
在这里有着很多很多的眼线。
秦陵来到这里后,清点了武备,检查了军防城池。
一座烂城!
这个就是他对寒枫城的评价。
这样的城池,经受不住千人的攻击,无怪乎那个县令被一箭射死了。
武备已经被守将给补齐了,但秦陵还是写了信去要了两千兵甲以防万一。
“以后就要同舟共济了!”守将端着酒杯说道。
秦陵动都不动,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上任县令是怎么死的?”
守将咧嘴一笑,“自然是被拉笪人射死的!这件事人尽皆知,更是有数百人亲眼所见!”
“是吗?”秦陵笑道,“明说吧,我不信任你!”
“军政不和,乃是大忌,希望秦县令在仔细考虑考虑!”守将面色转冷,而后喝了酒,“军中事物繁杂,本将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这就告退了。”
“呵呵,想走?秦鼠,让他坐下!”秦陵仍旧笑道。
嘭!
魁梧的守将如同鸡仔一样被按在座椅上,两个亲卫刚要拔刀,就被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