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用药了。
给侍奉他的女子打了个颜色。
一副虎狼药被倒进酒杯内,“表姐夫,我敬你一杯!”
秦陵看了看少年,端起酒杯喝了,而后直接离开了青楼。
少年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离开的傻子,匆忙追了上去。
心中暗骂一句不周全,若是让他就这么去了表姐那,雏儿可就要成妇人了!
跑的气喘吁吁的追到家里才追上。
“表姐夫,你跑什么啊?”
“你又让我喝酒,我媳妇她不同意。”秦陵直接推门而入,将少年关在门外。
“还好表姐没有回来。”少年庆幸不已,立刻去了苏云生那。
苏钰已经有些困了,看到少年过来直接将头转向一边。
少年见之心喜,正好要与苏云生谈事情呢,不听更好办啊。
与苏云生嘀嘀咕咕一阵子后,少年人怪笑着离开了。
“钰儿啊。”苏云生痛心疾首的说道。
“怎么了?”苏钰奇怪,怎么她父亲如此模样?
“那个秦陵实在是衣冠禽兽,居然意图对大夫人的贴身丫鬟行禽兽之事!”苏云生怒不可遏,“为父,本不愿告诉你,可,可人心隔肚皮啊!”
苏钰自然不信,可她相信那个少年是不择手段的,所以立刻朝厢房走去。
“救命啊。”
“禽兽,给我住手!”
苏钰看着跑出来的丫鬟,衣衫凌乱的很。
“你们干嘛。”秦陵揉揉睡眼,刚入梦这俩人就吵吵闹闹的,神经病啊?
“你这个禽兽,等着吃官司吧!”少年一脸的正气。
“你要抓我进大牢?”秦陵不敢置信,“你刚刚还请我喝酒来着。”
“那是我眼瞎,没看出你竟然是个衣冠禽兽的败类!”少年人双目圆睁,显得很是义愤填膺。
“行了,别演了。”苏钰一把推开少年人,“你是想要闹大吗?”
“哼,我有证据!”少年人得意的说道。
“呵呵,你是说你陆家的丫鬟,极其不要脸的来勾引我的丈夫吗?”苏钰对着走来的陆夫人似笑非笑的说道,“陆家真是极好的待客之道啊。”
“是吗,我可是很相信春花的。”陆夫人嗤笑道。
“好,咱们可以公堂上见,看一看县尊是相信你商人之家意图勾引功勋之家的长子,还是我夫君想要欺辱你的丫鬟!”苏钰冷哼一声,“请吧!”
“你!”陆夫人羞怒无比,区区一个乡下的泥腿子也敢看不起她万贯之家,真是岂有此理!然而真的上了公堂的话,即便是秦陵被扔进了监狱,他陆家要付出千两之多的白银。
“既然如此,我陆家庙小,住不下您这两尊大神,请吧!”
秦陵莫名其妙的看着媳妇,“咱们怎么被赶出来了,是不是你做坏事了?”
毛驴也没了,钱也没人赔,真是亏大了!
“陵,儿媳妇。”
秦武在不远处招招手。
“爹,您怎么来了?”苏钰不好意思的走过去,她居然让丈夫被人赶了出来。
“咳,来城里办点事,走吧,我还有个袍泽在城内。”秦武干咳一声,招呼二人去袍泽家借宿一晚。
到袍泽家中后,一位中年人招呼秦陵坐下,“来吃点饭,你这傻小子肯定是被灌了一肚子酒吧?”
秦陵点点头,“魏叔叔怎么知道的?”
“咦?你居然记得我?”魏亮很是惊讶,他是在十几年前见到秦陵的,那时候他才刚出生没多久吧?
“我看这小子不是真的傻,而是乱七八糟的事情记得太多,脑子不够用了。”
秦武狐疑的问了几个问题,秦陵都能很轻易且清晰的答出来。
“这,可有办法让他忘记那些不重要的事情?”
“没办法,这是老天的恩赐,只是他觉醒的太早了。”魏亮无奈的摇摇头,“如果是读书的时候觉醒就好了,这样至少也是一个进士啊。”
“侄媳妇去睡吧,我和小陵谈点事情。”
苏钰点点头,知道这些人要谈今晚被赶出来的事情了。
等苏钰离开后,魏亮便问秦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陵将自己知道的讲出来。
“真是欺人太甚,这陆家必须要给个教训,否则他怕是尾巴要翘上天,忘了自己是商人的本分!”
“可兄弟们已经没了军职,如何教训他呢?还是算了吧。”秦武不想闹的太过。
“那又如何,他是商,地位低下,真以为那个苏云生愿意被他们掌控吗?”魏亮嘿嘿一笑,“现在还好,苏云生刚刚尝到甜头,还不得有什么,时间一长他就会想要更大的权力,到时候必定与陆家起冲突,那个时候,咱们就可以谋划谋划了。”
“这个时间不会太久,并且咱们可以将它提前激发出来。”
秦陵听得糊涂,只知道这些人要在中秋的时候做事情,但具体做什么,他不太明白。
看着昏昏欲睡的他,几个中年人有些失望与无奈。
兄弟几个的儿子,就数秦陵最没用,被人欺负至此,可又能因此责怪他吗?
对此,秦陵毫无所觉,见他们不说话了,便直接睡了起来。
“我扶他去房间。”秦武无奈的说道。
秦武走后,魏亮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魏源,你秦叔叔在战场上救过我的命,以后能帮衬的时候,多帮衬一下,别让他被人欺负了。”
“爹爹放心,虽不能让陵兄弟飞黄腾达,但衣食无忧不是问题,决计不会让人欺辱与他。”魏源拱手道。
“源是好孩子啊。”
“兄弟几个里,最有出息的就是他了。”
魏源现在已经是秀才,年龄与秦陵一般大,若非省试有限制,说不定已是举人了。今天的事情,也不会要等下去了,直接去敲县衙的登闻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