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过几日就明白了。”妇人低着头,像是在害羞一样。
“哈哈。”苏钰极不淑女的笑了几声,“好,到时候记得请我去和喜酒。”
“一定。”妇人小声说道,“就是不知夫人愿不愿意去。”
“去,自然要去。”苏钰笑着。
妇人看着篝火,“夫人,你有多久没有见过老爷了?”
苏钰微微一愣,“有,半年多了。”
“夫人,我说句贴心的话,你别生气。”妇人放下茶杯,“既然夫人不相见老爷,为何不在外找个男人?”
“莫要胡言。”苏钰皱着眉,“我既然嫁给了他,就会对他忠贞一辈子。”
“可就算夫人再忠贞,也有人不信啊,毕竟夫人只是女人,而老爷又是那副样子。”妇人看着火苗,“说句真心话,若非亲眼所见,奴也不信呢。”
“去休息吧,夜深了。”苏钰起身回了帐篷。
夜间她梦到了秦陵。
醒来后,下身黏黏的很不舒服。
“我怎么做春梦了?”
以前秦陵抱着她的时候都没有如此过,怎么会在荒郊野外的做了这样的梦?
一连几天都如此后,她发现自己的守宫砂不见了。
“是你?”
妇人看了看城头,“是奴呢,奴也只是想要找个好人家。”
“让你作恶的好人家吗?”苏钰怒斥,“你把我毁了,你知道吗?”
“奴知道,可夫人还是清白的,那只是消掉守宫砂的药而已。”妇人说罢,就与城内走出来的商人一起乘马车回去了。
苏钰回到庄园,第一眼就看了冷若寒霜的秦氏,只见她直接冲来,一把抓起自己的左手。
“怎么回事!”
苏钰说了妇人的事情。
秦氏明显的不信,“把她的裤子扒了!”
“娘,你要这么羞辱我吗?”苏钰瞪着眼睛。
“谁是你娘,你也不去外面听听,看看别人怎么说你的!”
“我要见夫君!”苏钰想要挣开几个强壮妇人的手,可她的力量如何比得过四五个人?
“见我儿?你多久没有见过他了?”秦氏一脸怒容,“有大半年了吧!”
“我有话要和夫君讲,他会信我的。”苏钰使劲的挣扎。
“你想欺负我儿傻是不是?”秦氏看向几个健妇,“没吃饭吗?扒了她裤子扔出去!”
“住手!”苏钰大惊,“在不住手,我就死给你看!”
“放开她。”秦氏指了指大门口的石狮子,“死给我看!”
“娘,我没有做对不起夫君的事!”苏钰见秦氏不为所动,“媳妇明白了,媳妇不会耽搁夫君的。”
“我以为我会和母亲活的不一样,结果没什么区别。”
苏钰低下头,朝石狮子撞去。
“一个守宫砂而已,至于这样么?”秦陵抱住苏钰,“你也傻的可以,被欺负了不知道回娘家么?”
“好了,让厨房去准备饭,夫人去东启进货,可是很辛苦的,散了吧。”
“夫君,我...”苏钰委屈的哭了起来。
秦陵将她扶进屋内,“谁欺负的你,给我说说,一回来就看到你要撞石头,差点把我给笑死。”
“夫君,我已经有很久没看过你了。”苏钰平静的说道。
“嗯,然后呢?”秦陵点点头,她确实很久没有来看过他了。
“我还经常跟着护卫外出过夜,现在守宫砂也没了。”苏钰有些不理解自己说这话的意思了。
“不要说的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秦陵弹了弹她的脑门,“之后呢?”
苏钰沉默一阵,“我以为夫君你恢复清明,不再是傻子了呢。”
“偶尔的。”秦陵想了想,“就像是白天与黑夜一样,交替的,只不过时间不固定,说不定下一刻就会变成傻子。”
苏钰有些生气,“我说的话你是听不懂吗?我是你媳妇,已经有半年没有看过生病的你,还在外面抛头露面,也没有可以证明我是清白的守宫砂,你有没有想过这些?”
“你就不,不怕我给你生个小孩吗?”
“确实好久没圆房了,咱们现在的年龄,已经算是晚婚晚育了吧?”秦陵摸了摸下巴,“应该是说早婚晚育。”
“你是不是蠢,你就不怕我背着你偷人吗?”苏钰脸颊通红。
“我相信自己的媳妇。”秦陵笑着伸出手。
“你干嘛,你不是说相信我么?”苏钰红着脸,任由秦陵解开她的衣扣。她以为秦陵要检查她,虽然没了守宫砂,可她还有别的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它没用了啊,换个新的,外面可是很危险的。”秦陵解开苏钰的衣领口,伸手从脖颈上拿下一块隐形的玉石,“以后再遇到事情,不要总想着死。我这次要不是恰好在清醒的时候,你是不是要家给撞烂?”
“啥意思,你是说我脸皮很厚吗?”苏钰有些气恼。
“差不多吧。”秦陵收起已经无用的玉石,又拿出新的给她戴上,“好了,继续玩你的游戏吧,我可能要等你老的快死了,才会彻底的恢复清明。”
“才不是玩游戏,我想要做一个人,而不是一件玩物!”苏钰认真的说道。
“那你还动不动就寻死,你还有你爹啊,没了秦家你一样可以活的好好的。”秦陵给她扣上扣子。
“我只是不想让别人因为这件事嘲笑你。我是你的媳妇,我得维护住你最后的尊严。”苏钰低着头有些想哭。
“尊严?”秦陵笑了笑,“那东西不能当饭吃,以后少管它,好好的活下去,有机会的话,我会带你去看一看什么才是活着,而不是你这个小游戏。”
“不是游戏!”苏钰有点抓狂。
“行,你情绪波动有点大,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秦陵说着,轻轻点在她的额头,将她抱回床上,“好好休息吧。没有精神,怎么玩游戏,那些拦路的小怪,可是等着你收拾呢。”
给媳妇儿盖好被子后,秦陵来到外面。
“将那些护卫喊过来。”
不大一会儿,二三十人鱼贯而入。
“空净痕,我怎么嘱咐你的?”秦陵指了指领头的人,“你和我说说,为什么那个女的没有被乱刀砍死在当场?”
“主人,属下糊涂,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秦陵左手微微一抬,“以为她对我不贞吗?所以老夫人欺辱她的时候,你们当没有听见是吗?”
“属下...”
“这是最后一次。”秦陵左手成爪,“如果再办事不利,你们就滚吧。”
“主人放心,绝无下一次!”空净痕连忙保证。
“行,作为处罚,这一次的奖励没了。”秦陵左手一抓,“不过,念在我媳妇之前玩的还挺开心的份上,我就给你个小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