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几盘点心就想让人做你女朋友,凭什么啊!”
“美女做我女朋友吧,天天去城外兜风!”
“兄弟吃瘪了吧!真以为人家喜欢你呢,逗逗你罢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
秦钧看向起哄的客人,“我好悲惨啊,被拒绝了呢!怎么办,没脸见人了,嘁!”鄙视一番后,看向张付君,“为什么啊。”
“我只接受你的求婚,其他的不接受,你自己看着办吧。”张付君说完,低着头小口小口吃起糕点,心扑通扑通的跳,很是不安。
“那行,领证去吧!”秦钧双手按在桌子上站了起来。
“咳!”张付君使劲的咳嗽,呛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被秦钧摸在白皙的脖子上顺下了食物才好些,“会不会太快了?”
“不上学也到了结婚的年纪,去不去?”秦钧伸出手。
张付君看着有力的手掌,纠结了好一会儿后,伸出手跟他握在一起,“就当还你救我了,大不了以后被甩。”
“什么啊。”秦钧牵着她的手往外走,“我既然决定娶你,自然一辈子只有你一人。”
留下一地惊愕的人。
来到登记处。
张付君拿出终端戴上,这东西可比其他的证明有用多了。
两人立刻就办了证。
“恭喜两位。”工作人员内心纠结无比,一个大一的学生,一个高三的学生,就这么结婚了!
“谢谢。”秦钧将带出来的糕点递过去。
工作人员不客气的吃了一块。
走在回去的路上,张付君一直低着头,责怪自己太草率了,居然就这么跟他领了证,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你...”
张付君闻声惊的往旁边一跳,“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一连几天,她看到秦钧都会躲着,像是小白兔躲避大灰狼似的,害的秦钧被妈妈天天训斥对女孩子太粗鲁吓到人家了。
秦钧没有反驳,自己确认把人家给吓到了。
“姓秦的你给我出来!”
楼下有人在叫嚷,探出头一看,是张付君的那几个女亲戚。
“姓秦的,你把付君藏哪了!”
几天不见人真的急人,老太太一直喊着要给孙子找孙媳妇,急的都快病倒了,一直闹,这不到现在才有空出来要人。
不少邻里探出脑袋,看热闹,还没出十五呢就有热闹可看了。
“大家都来看看啊,这家姓秦的坑蒙拐骗了我家侄媳妇!”
邻里有瞪大眼睛瞧热闹的,也有问到底怎么回事,都是邻居的,怎么没听过这事情。
“我已经报警了!姓秦的,你现在把人放出来,还能争取减少几天刑罚!”
秦钧不说话,看着邻居们,这些人里谁家没有吃过他的兽肉?拿好处的是街坊邻居了,到了现在又二话不说看热闹起哄,一个个的都记住,以后没有这些家的份!
“小钧你说话,我们信你!”
秦钧看向说话的人,一脸的幸灾乐祸还信自己,“没意思了吧,吃我兽肉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表情啊。”
“嘁,吃你几块烂肉,就必须包庇你不成?”
秦钧也不恼,“还有谁觉得吃的是烂肉,尽管笑。”
“你还威胁街坊邻居,真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真是瞎了眼没看早点看出来,我现在都觉得恶心,恨不得把兽肉给你吐出来!”
“不用吐。”秦钧给自己戴上徽章,从楼上跳出来,落在几个妇女的身前,“我虽然不是种地的,但也不是你们能随意欺辱嘲笑的,走吧,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
“有徽章又怎么样,你抢了我们的侄媳妇,今天就把你拉到城外宰了!”
“你得意不了多久了,别以为有徽章就可以为所欲为,高阶城主还被杀过呢!”
“你现在跪下求饶,给你个痛快!”
秦钧听得好笑,“那行,等执法者来了,你们努力。加油!”
不大一会儿执法者过来了,抢人侄媳妇的事情可不是小事,尤其是在这外城区,绝对不会有被姑息的可能!
“怎么回事?”
“他抢了我们的侄媳妇!”
“快把他抓起来,拉到外面杀了!”
执法者皱着眉头,“慢慢说。”
听了一会儿后,执法者的眼睛瞪的越来越大,“还特么没结婚呢,你报什么警?”
“我家老太太都说她是孙媳妇了,那她就是!”
“滚一边去!”执法者不耐烦,“那就找你家老太太要去!”
神经病!
“你怎么不依法办事!这可是寒枫城的铁律!染指有夫之妇者,死!”
“再这样,我把你们以妨碍公务抓起来了!”执法者警告,真的不可理喻,脑子有问题。
“我家可是世代的农民!”
“全抓起来!”执法者下令,将几个女人抓走。
秦钧抬头,环视一圈,“好玩吗?我这楼还没塌呢,有些人就急着跳出来看热闹了。不好意思啊,真是让各位失望了。”
“都是邻里的,跟你开个玩笑怎么了,我们还能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闭嘴吧!再敢说一句,我捏死你!”秦钧跳上楼房,回屋里去了。
邻里们互相看一眼,有嘲弄的,有咬牙切齿,有冷漠的,就是没有废话的。
屋里。
“付君,跟我去外面打个猎。”秦钧提起震离战剑。
“嗯。”张付君低着头走出来。
“怎么和受气小媳妇似的?”秦钧摸摸她的头,“谁惹你了?”
“你不生气啊?”张付君抬头看他。
“生什么气?”秦钧不解。
“嘿嘿,没事,走吧,去打猎!”
来到城外,走入密林深处,追踪到风足牛的踪迹。
“荆棘!”
“让我来,让我来!”张付君兴奋的挥舞着手里的震离战剑,这还是第一次出来打猎呢,要多激动有多激动。
一头被荆棘捆缚的风足牛,以极其悲惨的方式离开了这个世界,化成一地碎肉。
秦钧瞅瞅一身血的她,“呃,两头正好,多了也放不久。”
点出一片树叶,将碎牛肉卷起,“回去吧。”
回到小区。
“李叔,杨叔,韩叔...”秦钧喊了七八个邻居,“我打了两头风足牛,一起帮忙制作一下吧。”
一头酱香,一头五香,碎掉的的当辛苦费分了。
“同学?我就说嘛,小钧是上名牌大学的人,哪能做那种事情。”
“有些人听风就是雨,总想着看邻里的热闹,真的是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