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爹!你敢打你爹,你个不孝的逆子!”男人怒极。“还有你!抢掠穷苦人家的孩子,你们秦家等着上新闻吧!”
“小钧你怎么能打你爸,都是这个坏女人把你教坏了!”女人说着就要扑过来厮打。
一根柔软的藤蔓出现,将女人拦住。
“你是我的生身之母,我不会动你,但我希望你劝一劝他,毕竟他的存在与否跟我没有关系,我杀他不会有丝毫手软。”秦钧见男人眼神转变,“说清楚点,我是你们的孩子,也不是你们的孩子,有没有你们我都会出生,既然命运选择了你们,还是互相给点颜面吧。”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是你娘亲啊。”女人摸着眼泪。
“我没有否认这一点。”秦钧手一挥,藤蔓断掉一截。破口处流出热水,落入藤蔓杯子里,“就我本人而言还是挺希望你能过上好生活,至于他!”指了指男人,“如果你乐意,我可以随时杀掉他,毕竟我还是希冀着,你是被骗的。”点点手指,藤蔓杯子飘入女人的手中,“继续之前的提议,你跟他离婚,而后享受全新的生活。不是你想像那种生活,吃喝玩乐豪车别墅?太低级了,而且有他在,你又如何能够真正的享受?”
女人捧着热气腾腾的杯子,忘了继续哭泣。
男人见她不哭了,也不敢狰狞脸了,生怕被打死,他是听出来了,秦钧在乎只有她而已,如果她愿意的话,秦钧很乐意杀了他,让她不再是卖掉儿子的人。
苏韵看着养大的孩子,觉得有点陌生。寻思着等会儿是不是好好交流一下,免得他走入歧途。
秦钧打个响指,宫殿内变得五彩缤纷,宛如仙境。
“你儿子我是掌控者,还是东极国有数的天才,不知你有没有注意过网上流传的说法?”
女人下意识的点点头,网络上流传着一种说法,世界会在某一天发生巨变。而觉醒者们会成为世界的主宰。
秦钧微笑道,“你以后会是贵族,会拥有无上的地位,会享受到常人无法接触到的奢侈,不希望未来的城主儿子有个卖掉骨肉换钱的亲人吧?我一直都知道,你是被蒙蔽被诓骗,哪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眼前不就有一个么?
“我一直都在期待着我们相认的那一天。”秦钧左手掌摊开,一枚掌控者徽章显现出来。“希望我没有让你的忍耐与付出失望。”
女人吞咽了一口唾沫,掌控者徽章,跟网络上常见的不同,或许是中级甚至于是高级。在它的面前,那个被人吹捧成东极国第一人的小子是多么的可笑。
“妈妈不想的。”
女人哭泣着说了个故事,在故事里她是悲惨的被胁迫的,只能在人生的黑暗里苦熬见不到一丝光明。
声情并茂,可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苏韵忍着恶心,劝慰她不要过于伤心,小钧已经长大,以后的生活是美好的。
“你胡说!你...”
崩!
柔软的藤蔓瞬间绷直,以洞穿金铁的力道,将男人钉住。
“他还威胁你的养母。”女人的声音里满是悲愤。
看来可以上法庭了。
哭是很累人的活,尤其是哭的那么认真,秦钧勾勾手指,让她周围的花释放安神助睡的讯息,不大一会儿女人就睡着了。
“小钧,我是你父亲啊!”男人见女人睡着,愈发的恐慌,“你不能杀我,会天打雷劈的。”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来老天了。
“有俩母亲已经很累了,我不想跟你扯上关系。”秦钧散去藤蔓,点出一团淡绿光华,将男人治好,“有话去找执法者讲。”
用荆棘将人捆了扔一边去。
见养母似乎有话要讲,秦钧拿出锦旗,“看,别人表扬我了。”
苏韵接过锦旗一看,脸立刻黑了,好一顿教训,倒是忘了怎么苦思开话头。
教训之后,询问是不是心里有疙瘩。说出来给妈妈听听。
秦钧摊摊手,“我哪有什么疙瘩,又不是演苦情剧,倒是您,患得患失的,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真的?”苏韵狐疑。亲生和养子差别很大,单单能否继承集团的问题,足以压垮所有人。
她曾想过将集团拆分了,两人各一份,但遭到家族的激烈反对,话刚开个头,即有人威胁要跳楼。
“当然是真的。”秦钧笑着扬了扬徽章,“三年前我就拿到它了。”
“好吧,你有自己的路要走,妈妈支持你。不过,我还是要问一问。你和唐芸到底怎么回事?”苏韵认真的询问,“她看不上你了?”
以前不敢这么问,怕他多想,现在知晓乃是天才,倒是不用在乎了。
“她想要的是总裁夫人,而我要找的是能帮我的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再说了我根本没有喜欢过她,只是当作邻家小妹。”秦钧实话实说。
“也好,就像你说的,以后的世界会变,妈妈的眼光看不穿未来,找个你喜欢的。”苏韵笑着伸出手,“给我来杯热茶,哼,这么多年都没见你做过。”
秦钧赶忙煮了一杯最擅长的茶,并趁着机会打算讲一讲几年前的事情,“张阿姨她...”
苏韵接过茶杯,“张琳君长的漂亮,身材也好,关键还很有才学,她要帮我儿子长大,我为什么要拒绝?倒是你打了人家一耳光,真是不解风情。”
“我那个时候才十二岁!”秦钧惊奇了,有这样当妈妈的么?
“说起来还是怪你,天天跟夕颜玩过家家,玩就玩吧,还整得跟童话世界似的,你张阿姨最喜欢这一点。”苏韵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嘿嘿,她还是心急了,要是等到今天,我敢说你一定把持不住。诶,你说要是你没打耳光,她给我生了个孙子,我该怎么办?我俩是大学室友,她给我生孙子,我是赚了还是亏了?”
秦钧撇撇嘴,“凉拌,亏大了,还有是你让我跟夕颜过家家的,她一哭你就向着她。”
“去去去,一个糙娃子跟女孩子分对错,你还是不是掌控者了?一边玩去!”苏韵嫌弃的赶人离开,继续思考是赚了还是赔了。
被赶走的秦钧,来到主殿东侧的花园,准备拖着被捆的人去执法局。
“小钧,他是谁,贼偷么?”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询问,在他身边还有一位妇人,以及一个学生。
不是别人,正是苏韵亲儿子的养父母,以及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