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一队谅山军的官兵来了,倒是没有惊扰游客,许多来往于此赏花的商贾和士子都觉得有些奇怪,瞧这些官兵的服侍,显然不是禁军,倒像是谅山军的人,只是却是不知,他们来这儿做什么。
不过很快,答案就揭晓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郝风楼和徐景明几乎是手拉着手,来到了这里,供案香炉砸早已准备,案上摆了三牲祭品,即猪肉鱼蛋,以及一只活鸡,又放了一碗红酒和“金兰谱”。这“金兰谱”每人一份,按年龄大小为序写上徐景明和郝风楼的名字生辰。
随即二人一起拜倒,一起立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顿时,这出奇的举动立即引来了许多人的围看。
而徐景明此时,却是莫可奈何,事到如今,他实在是逼到了绝境,这郝风楼软硬兼施,教他实在无能为力。
结拜之后,郝风楼拍了拍他的肩,笑呵呵的道:“好兄弟,从此以后,咱们就祸福与共了。”
徐景明只是苦笑,道:“为兄好高兴。”
郝风楼想不到接下来徐景明‘喜极而泣’,于是二人寒暄一阵,紧接着便到这寺中就坐。
接下来自然而然,就不免牵涉到对方亲人的问题了,郝风楼正色道:“说起来,你我既是兄弟,太后又是徐兄姑母,是徐兄至亲,这太后娘娘呢,算起来也是我的岳母,这是亲上加亲啊,我既是子侄,又是臣子,现在细细思量,还真该去拜谒一下她老人家为好,这觐见的事,看来是不能耽误了,到时少不得徐兄引荐。”
徐景明晓得,郝风楼的时机已经成熟,这时候要图穷匕见了,他幽幽叹口气,道:“噢,这是自然,这是自然的事。”
郝风楼慢悠悠的道:“至于封赏之事……”
徐景明心里想,老子现在是坐实了和你狼狈为奸,朝野内外,对姑母对徐家都已经产生了极深的质疑,而各大藩王,如今只怕都是群狼环伺,眼下徐家已经置身于险境,这个时候,郝家只要落井下石,这天就真要塌下来了,此时不同意你的主张,能成么?不能稳住你们谅山军,徐家拿什么腾出手来收拾这个烂局面。
心里幽叹,徐景明很识趣的道:“这个好说,好说得很,封赏的事,老弟不必担心,我便是拼了性命,也是要争取的。”
郝风楼却是皱眉:“不过眼下我改主意了。”
徐景明心里咯噔一下:“却不知徐老弟……”
郝风楼慢悠悠的道:“我看哪,四川和贵州也是好地方,朝廷牧守这么多地方,实在是辛苦,我们郝家是很愿意为朝廷分忧的。”
你这个死不要脸的东西!徐景明心里勃然大怒,他已经完全受不了郝风楼的嘴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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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还有点烧,不过,比昨天好了很多,感谢大家体谅。
老虎有话说
大概是最近冷热交替的天气状况的缘故,老虎昨天发烧了,脑袋一片空白,令昨晚一直等待看第二 章的同学白等多时,老虎很是抱歉。
今天醒来,老虎感觉身体稍微好些,脑袋稍微清醒些,想到那些依然等着看老虎的书的同学,便立马码字更新。
一直看老虎书的同学,应该也知道老虎是极少请假的,实在是昨晚身体太不舒服了,请大家能体谅!
最后顺便求点票儿,求点鼓励吧,好了,老虎要去打针去了,同学们也要多多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