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这么的想着,他感觉自己更加的孤单了
这天,周六这天下午,廖德胜在城南茶楼约见了阿豹的手下阿灿。
阿灿是阿豹势力下的二当家的,在平南市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阿灿这哥们三十来岁的样子吧,但是长得有点儿太着急了点儿,关于此人的长相,可以参照那位冯导的长相。
见面时,廖德胜冲阿灿若有所思的一笑,问了他一句:“想不想干一把大的”
忽听廖副省长这么的问着,阿灿有些懵然的怔了怔,然后问了句:“廖副省长这是什么意思呀”
“你就告诉我,想不想干一把大的吧”廖德胜依旧是那样的一笑。
阿灿则是回道:“我还是不太明白廖副省长的意思”
“那好吧,那咱们就开门见山吧俗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这话的意思你懂得”
阿灿皱眉一怔:“廖副省长的意思是”
“我和老卢的意思,都想扶持你一把,明白”
“可问题是平南市只能有一个豹哥。”
“你就没有想过要坐他的位置”
“只要豹哥在,那个位置就永远是豹哥的,无人可以替代”
廖德胜笑微微的问了句:“要是阿豹不在了呢”
“这个”阿灿皱了皱眉头,“不太好吧”
廖德胜又是微笑道:“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兄弟相互残杀的。关于阿豹我派人去搞掂就好了。”
“廖副省长您就不怕我将这消息告诉豹哥”
“你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
“因为我看到了你的野心。”
阿灿愣了一下:“或许我没有廖副省长想的那么有野心”
“可我已经看到了你的野心。”
阿灿又是愣了一下:“野心不能说没有,肯定是有的。但是关于平南市的这个摊子,我阿灿怕是看管不住唯一豹哥才能看管得住”
“我和老卢说你能看管得住,你就看管得住”
“这个”阿灿又是皱了皱眉头,“我还是不太明白廖副省长今天约我究竟想要谈什么”
“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
“可我的野心真没有那么大”阿灿回道,“还有,我想告诉廖副省长,我阿灿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了,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我阿灿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我们在道上混的,讲究就是一个义字所以我是不会出卖豹哥的关于廖副省长您刚刚跟我说的那些,我完全可以当您什么也没有说过我也可以当做咱们今天没有见过面我的话说完了,若是廖副省长您没有别的什么想要谈的了的话,那么我们今天的见面和谈话也就到此为止吧”
听得阿灿这么的一番话之后,廖德胜的面色有些难堪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阿灿竟然会公然的拒绝他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没辙了,廖德胜也只好改变了话题,冲阿灿问道:“我手头现在有一个活,你敢接吗”
阿灿则是回道:“昨晚上廖副省长好像找豹哥谈过了吧”
“”廖德胜面色一囧,又是好一阵无语
过了一会儿,廖德胜也只好僵持的问了句:“那你敢接么”
“豹哥不做的事情,我自然是不会做的”
“你”廖德胜一阵语噎
“”
正如豹哥所说,盗亦有道。
尽管他只是平南市黑势力大佬,但是他也是有他的原则的,也是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的。
他更是深知这里的深浅,所以他豹哥是不会讲自己给搁进去的。
这对他来说,也没有这个必要。
而阿灿打自一开始就跟阿豹是拜把子的兄弟,两人一起打拼到了现在,拥有了这么大的一个摊子,所以他阿灿是不会因为想坐上大佬的位置,而出卖了阿豹的。
想想那曾经出生入死的一幕幕,到了现在,更重要的不再是位置的问题了,而是那种厚重的兄弟情义,就好像一杯酒、一首老歌
再说,作为阿灿来讲,他现在作为二当家也已经挺好了,该享受的生活都享受了,他也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还跟阿豹争什么位置。
人,最重要的是懂得知足。
俗话不是说嘛,知足者常乐。
这对于打打杀杀多年的阿灿来说,更是懂得这其中之乐。
事实上,所谓的黑势力,他们也是有他们的情义,和他们独特的文化的。
只是他们见不得天日罢了,但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是一味的蛮横。
要说一味的蛮横,那可能就是街头小混混了,因为他们的层次还太低,还达不到那种境界。
这就好像卢广庆他们永远都达不到林秋的那种境界一样。
一会儿等阿灿离去后,廖德胜又再次傻b了。
无奈之下,廖德胜也只好又给卢广庆去了个电话。
待电话接通后,廖德胜无奈的愁眉道:“妈的,看来这世道都他妈变了呀没想到阿灿也拒绝了”
电话那端的卢广庆听着,猛的一怔:“什么阿灿他也他妈拒绝了”
“嗯。”廖德胜也只好这么的嗯了一声。
“他怎么说”